第38章
今天马戏团的表演格外的精彩，就是没有白小飞的嘱咐，安东尼他们也会使出浑身的解数。
掌声从来没有停止过，女王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随着表演她的身子时而僵硬，时而放松，显然已经陷入其中。
在没有电的时代，这样的表演就好像精心拍摄出来的3d大片，很是吸引人。
谢幕的时候，全体人员都出来了，祝福了女王之后，表达了自己的忠心，说是女王无论什么时候想看演出，诺亚方舟马戏团都会献上最精彩的表演。
虽然女王只是说了两句场面话，但是白小飞能感到她十分的满意。
毕竟马戏团虽然多，但是达到诺亚方舟马戏团表演这种程度的可没有几个。
他们虽然才出道两年多，但是因为从小的经历，还有放在心中的美好愿望，让他们成长的比谁都出色！
女王离开的时候，所有人都躬身行礼，白小飞感到一股恶意的视线看着自己。
白小飞抬起了头，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女王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白色执事服的男子，灰蓝色的头发，紫罗兰般的眼睛，那是亚修·兰达斯，好像是个专门负责处理不洁的天使。
白小飞垂下了眼睛，他现在有专门的目标，应该不会在意自己这种小人物吧。
女王离开之后，白小飞就被夏尔拦住了。
“有什么事吗？”
“凯尔文男爵真的是这个马戏团的幕后人吗？我觉得你才是，要不然你为什么总是参与到这其中呢。”
“很简单，因为我看到了他们，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我自己也是从贫民窟里面出来的，我靠自己的力量走到了这一步，而马戏团的人靠着别人的救赎走到了这一步。凯尔文男爵救了他们，还说以后还会继续救助他们这样的残疾儿童，只要他们绑架其他的孩子到他那里就行。这完全是个交易，现在交易毁了，凯尔文男爵就是单纯的利用他们，我看到了当然会帮他们一把！”
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本来应该由原主他们承认的，谁知道凯尔文男爵又选了一批其他人，等他知道故事情节开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能顺着故事情节往下面走。
夏尔哼道：“不管怎么说，马戏团的人我还是要带走的，毕竟那些孩子是他们绑走的。”
“人虽然是刀子杀死的，但是刀子却是被别人握在手里，这样刀子还有罪吗？”
夏尔一愣，估计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比喻，但是他向来聪明无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可不一样，刀子是死东西，人可不是，他有自己的思想。好了，我会带着他们去见女王的！”
他转过身子就走，走到一半才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回头一看，塞巴斯蒂安正在逗弄一只猫。
“快跟上！”
塞巴斯蒂安依依不舍的离开猫：“少爷，这是回马车的路。”
“我当然知道！”
“可是，您刚才不是说要带着马戏团的人一起回去吗，需要我把他们带过来吗？”
“不用了，女王现在已经很累了，我明天再去求见她，对她说这件事，反正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女王今天又来看了表演，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赶快回去吧，我已经很累的。”
塞巴斯蒂安右手捂胸，微微弯下腰：“好的，我的主人。”
另一边的白小飞看着一个个离开的贵族叹了口气，怎么每个贵族身后都带着一个执事呢？
自己到了这个世界，要不要入乡随俗，也找一个执事呢？找一个普通人执事，还是恶魔执事呢？
话说好像有专门召唤恶魔的咒语，改明儿打听打听……
女王回到了皇宫中自己的房间里，窗帘被拉住，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她拿下了自己带着面纱的帽子，她本来正是花甲的年纪，露出来的却是少女的脸庞。
那种光泽和弹性可不是化妆画出来的，而是年轻独有的特征。
“亚修？”
亚修·兰达斯走到她的旁边轻声问道：“女王，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的表演很精彩。”
“是的，女王。您想看的时候以后可以让他们专程为你表演。现在，做祈祷的时间到了。”
女王点点头，刚刚轻松的心情又开始悲痛起来，她的丈夫为什么去世那里早，他们什么时候能重逢呢？
第二年的某一天，白小飞打开房门，忽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旁边还有几个可爱的棒棒糖，信上盖着凡多姆海威的家徽，正面写着漂亮的花体字：夏尔·凡多姆海威，死于1889年10月26日，享年13岁。
第五十六章 番外：夏尔·凡多姆海威
夏尔·凡多姆海威本来是个幸福的孩子，有英俊的父亲和漂亮的母亲，在他们的关怀下，夏尔养成了腼腆害羞的性子，就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惊慌。
上帝总是喜欢在最漂亮的苹果上面咬上一口，因为有遗憾的东西才是最完美的。
十岁生日的这天，凡多姆海威家被毁了，只剩下夏尔一个人，他如同凤凰般浴火重生了。
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召唤出恶魔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做自己的执事。
之后袭了父辈伯爵的爵位，成为了凡多姆海恩家现任主人。12岁就是制造糖果和玩具的大规模公司“凡多姆公司”的社长，暗地里还为女王背负了肮脏的工作——管理英国的黑暗世界。
两个工作干的都很出色，这份心智让所有成年人都自叹不如，只可惜夏尔不认为他有什么骄傲的。
他为女王处理所有的麻烦事，暗中寻找着让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他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可以说是讨厌，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父母，那时候自己是他们的珍宝，向来是各种宴会上最耀眼的太阳。
而且还会想起自己被囚禁，拍卖，折辱的时候，四周那些面具人疯狂的叫声。
无论是哪一样，都会让他崩溃，引发他的哮喘，让他窒息。
这些都被他埋在心底，谁都不能碰触，但是作为一个贵族，必要的社交总是少不了的，实在是不能拒绝的宴会，他只会静静的站在隐蔽的角落里，安静的呆一会儿就走。
只可惜这样隐蔽的场所，向来是说悄悄话的好地方，无论夏尔愿不愿意，总会有各种八卦落到他耳中。
夏尔向来不愿意听这些东西，更何况有一半谈论的都是关于自己的。
这天他再次坐在宴会的角落的时候，又听到有人在说悄悄话，夏尔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身子绷的紧紧的，指尖都握的发白。
不过那两个人稍微提了一下凡多姆海威家，其余的都是谈论一个叫joker的男人。
嘴上说的不屑，什么从贫民窟里面爬出来的男人啊，也不知道有了多少入幕之宾才有了点财产，还巴结上了女王。
眼睛却透露着嫉妒和贪婪，恨不得代替那个人享受这一切，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夏尔见的多了，别人眼红他的公司，总认为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应该很好骗，总有人拿着虚假的合同让自己签订，好像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似的。
呆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夏尔决定自己要先离开了，反正只要露个面就行了，要走也不用对谁说一声。
他走到大厅里随便转了一圈，正打算离开，发现所有人都在往外面的花园那里跑，脸上还带着不可言喻的兴奋。
夏尔皱着眉头，穿过花园正准备走的时候，发现花园一边的小道上正围着一群人，那个地方……
夏尔沉下脸，那不就是刚才自己呆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隐蔽，还有两个人在那里说悄悄话，自己刚才也藏在那里，只不过自己发现了那两个人，而那两个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罢了。
“塞巴斯蒂安，你去看看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主人。”
塞巴斯蒂安走在人群中看了一眼，然后神色古怪的回来了。
“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嗯，主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快说！”
“有两个男人在那里，身上没有穿衣服。”塞巴斯蒂安慢慢的说道。
夏尔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没有说清楚，走到人群中就往里面看，他个子小，没一会就找到一个空荡处钻了进去。
他一个睁大了眼睛，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正在草地上做着和谐运动，今天的月色很明亮，两个人的身子都能看清，就是这么多人看着，也没有影响他们的激情，肯定是不知道中了谁的招了。
夏尔盯着他们的脸，这不是刚才就在这里说闲话的两个男人吗？
他猛的抬头，周围有很多人看，却没有发现那个叫joker的人，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但这事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做的，如果本人在这里，肯定会露出与众不同的神色的。
他快步走到大门口，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个男人微笑着上了马车，等那辆马车离开了，他才发现马车背后刻着一个大大的小丑图案，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了小丑嘲笑的脸庞。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夏尔就是觉得他和这件事情有关。
然后夏尔开始关注起了joker，这个男人是个新兴的贵族，他的来历十分的清晰。
很多人成了有身份的人之后，就会掩饰自己不光彩的过往，不管掩饰的好不好，但总是不喜欢别人扒他那段时间的过往。
但是joker从来不掩饰，甚至自己还会主动提起，他是个女支女的儿子，女支女年老色衰的时候，开始强迫自己的儿子接待客人，joker和别人发生争执的时候，简陋的房子倾塌，只有他一个人跑了出来。
那个客人是个海盗，身上有几样很值钱的东西，joker把那些东西换了钱币，到贫民窟附近的灰白地带去挑人，选好人之后就直接出了海。
大海是个神秘的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joker带着十几个人坐着一艘小渔船就出发了，等半年后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两艘大船，船上载着满满的货物。
成立了诺亚方舟公司之后，开始买工厂店铺，做女人的生意，船队就由他的手下掌握。
积累了资本，搭上的女王的路子，很快成了新兴的贵族。
他没有什么名字，自称joker，嘲笑的小丑笑脸成了他的标志，他名下所有的产业，包括生产出来的东西，都带着这个商标。
本来还有人嫌弃，可是等用惯了的时候，又觉得这个标志变的可爱起来，它成了一种时尚。
纵使对他感兴趣，但是夏尔也从来没有主动拜访过，直到女王让他查询一起失踪孩子的案件，这个案件扯到一家叫诺亚方舟的马戏团。
夏尔首先想起来的就是joker，难道马戏团背后的人是他？他想也没有想的就登门拜访了。
joker是个个性开朗的男人，脸上一直带着开朗的笑容，头发是耀眼的橘红色，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太阳在发光一样，灿烂的不忍让人直视。
后来他来到马戏团还没有怎么调查，里面的人就告诉了他幕后主使人是谁，虽然有些怀疑这是个阴谋诡计，但是有塞巴斯蒂安在自己身边，自己根本不怕遇到危险。
他到凯尔文男爵家里之后，看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舞台，那完全是自己被拍卖时候的会场，到现在为止自己身上还有被铁块烙下的痕迹！
听着凯尔文男爵嘴里说着对自己的爱恋，恶心的他直接想吐，最后让塞巴斯蒂安一把火烧了这里。
夏尔的哮喘发作了，没有及时向女王汇报，没想到第二天女王竟然去看了马戏团的表演。
果然，自己再向女王汇报工作的时候，女王对凯尔文男爵的事情表达了愤怒，对他的处理表示赞赏，没有提诺亚方舟马戏团的事情。
在之后的时间里还时不时的让马戏团里面的人表演新的节目。
从那以后，他们就没有了交集，但是夏尔还是习惯性的收集着joker的情报，听着他又收留了什么人，开辟了什么新的航线，发布了什么新的时装，承包了什么工程。
整个人忙碌的像一只陀螺，整天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
夏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注视着这个男人，总觉得会对自己有用处。
时间流逝，自己发现了毁灭凡多姆海威真正的幕后凶手是女王陛下，她的执事亚修·兰达斯的真实身份是个天使，奉命办事处理不洁的东西。
自己家为女王办事，她不顺眼了就让人灭了自己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慈祥无比，如此的虚伪自己竟然没有看清！
女王永远不是自己能动的，杀了亚修这个刽子手已经算是完成了复仇，完成了契约之后，夏尔把自己的灵魂交给恶魔执事的时候，夏尔才发现自己为什么一直关注joker的事情。
掌声从来没有停止过，女王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随着表演她的身子时而僵硬，时而放松，显然已经陷入其中。
在没有电的时代，这样的表演就好像精心拍摄出来的3d大片，很是吸引人。
谢幕的时候，全体人员都出来了，祝福了女王之后，表达了自己的忠心，说是女王无论什么时候想看演出，诺亚方舟马戏团都会献上最精彩的表演。
虽然女王只是说了两句场面话，但是白小飞能感到她十分的满意。
毕竟马戏团虽然多，但是达到诺亚方舟马戏团表演这种程度的可没有几个。
他们虽然才出道两年多，但是因为从小的经历，还有放在心中的美好愿望，让他们成长的比谁都出色！
女王离开的时候，所有人都躬身行礼，白小飞感到一股恶意的视线看着自己。
白小飞抬起了头，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女王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白色执事服的男子，灰蓝色的头发，紫罗兰般的眼睛，那是亚修·兰达斯，好像是个专门负责处理不洁的天使。
白小飞垂下了眼睛，他现在有专门的目标，应该不会在意自己这种小人物吧。
女王离开之后，白小飞就被夏尔拦住了。
“有什么事吗？”
“凯尔文男爵真的是这个马戏团的幕后人吗？我觉得你才是，要不然你为什么总是参与到这其中呢。”
“很简单，因为我看到了他们，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我自己也是从贫民窟里面出来的，我靠自己的力量走到了这一步，而马戏团的人靠着别人的救赎走到了这一步。凯尔文男爵救了他们，还说以后还会继续救助他们这样的残疾儿童，只要他们绑架其他的孩子到他那里就行。这完全是个交易，现在交易毁了，凯尔文男爵就是单纯的利用他们，我看到了当然会帮他们一把！”
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本来应该由原主他们承认的，谁知道凯尔文男爵又选了一批其他人，等他知道故事情节开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能顺着故事情节往下面走。
夏尔哼道：“不管怎么说，马戏团的人我还是要带走的，毕竟那些孩子是他们绑走的。”
“人虽然是刀子杀死的，但是刀子却是被别人握在手里，这样刀子还有罪吗？”
夏尔一愣，估计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比喻，但是他向来聪明无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可不一样，刀子是死东西，人可不是，他有自己的思想。好了，我会带着他们去见女王的！”
他转过身子就走，走到一半才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回头一看，塞巴斯蒂安正在逗弄一只猫。
“快跟上！”
塞巴斯蒂安依依不舍的离开猫：“少爷，这是回马车的路。”
“我当然知道！”
“可是，您刚才不是说要带着马戏团的人一起回去吗，需要我把他们带过来吗？”
“不用了，女王现在已经很累了，我明天再去求见她，对她说这件事，反正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女王今天又来看了表演，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赶快回去吧，我已经很累的。”
塞巴斯蒂安右手捂胸，微微弯下腰：“好的，我的主人。”
另一边的白小飞看着一个个离开的贵族叹了口气，怎么每个贵族身后都带着一个执事呢？
自己到了这个世界，要不要入乡随俗，也找一个执事呢？找一个普通人执事，还是恶魔执事呢？
话说好像有专门召唤恶魔的咒语，改明儿打听打听……
女王回到了皇宫中自己的房间里，窗帘被拉住，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她拿下了自己带着面纱的帽子，她本来正是花甲的年纪，露出来的却是少女的脸庞。
那种光泽和弹性可不是化妆画出来的，而是年轻独有的特征。
“亚修？”
亚修·兰达斯走到她的旁边轻声问道：“女王，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的表演很精彩。”
“是的，女王。您想看的时候以后可以让他们专程为你表演。现在，做祈祷的时间到了。”
女王点点头，刚刚轻松的心情又开始悲痛起来，她的丈夫为什么去世那里早，他们什么时候能重逢呢？
第二年的某一天，白小飞打开房门，忽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旁边还有几个可爱的棒棒糖，信上盖着凡多姆海威的家徽，正面写着漂亮的花体字：夏尔·凡多姆海威，死于1889年10月26日，享年13岁。
第五十六章 番外：夏尔·凡多姆海威
夏尔·凡多姆海威本来是个幸福的孩子，有英俊的父亲和漂亮的母亲，在他们的关怀下，夏尔养成了腼腆害羞的性子，就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惊慌。
上帝总是喜欢在最漂亮的苹果上面咬上一口，因为有遗憾的东西才是最完美的。
十岁生日的这天，凡多姆海威家被毁了，只剩下夏尔一个人，他如同凤凰般浴火重生了。
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召唤出恶魔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做自己的执事。
之后袭了父辈伯爵的爵位，成为了凡多姆海恩家现任主人。12岁就是制造糖果和玩具的大规模公司“凡多姆公司”的社长，暗地里还为女王背负了肮脏的工作——管理英国的黑暗世界。
两个工作干的都很出色，这份心智让所有成年人都自叹不如，只可惜夏尔不认为他有什么骄傲的。
他为女王处理所有的麻烦事，暗中寻找着让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他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可以说是讨厌，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父母，那时候自己是他们的珍宝，向来是各种宴会上最耀眼的太阳。
而且还会想起自己被囚禁，拍卖，折辱的时候，四周那些面具人疯狂的叫声。
无论是哪一样，都会让他崩溃，引发他的哮喘，让他窒息。
这些都被他埋在心底，谁都不能碰触，但是作为一个贵族，必要的社交总是少不了的，实在是不能拒绝的宴会，他只会静静的站在隐蔽的角落里，安静的呆一会儿就走。
只可惜这样隐蔽的场所，向来是说悄悄话的好地方，无论夏尔愿不愿意，总会有各种八卦落到他耳中。
夏尔向来不愿意听这些东西，更何况有一半谈论的都是关于自己的。
这天他再次坐在宴会的角落的时候，又听到有人在说悄悄话，夏尔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身子绷的紧紧的，指尖都握的发白。
不过那两个人稍微提了一下凡多姆海威家，其余的都是谈论一个叫joker的男人。
嘴上说的不屑，什么从贫民窟里面爬出来的男人啊，也不知道有了多少入幕之宾才有了点财产，还巴结上了女王。
眼睛却透露着嫉妒和贪婪，恨不得代替那个人享受这一切，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夏尔见的多了，别人眼红他的公司，总认为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应该很好骗，总有人拿着虚假的合同让自己签订，好像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似的。
呆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夏尔决定自己要先离开了，反正只要露个面就行了，要走也不用对谁说一声。
他走到大厅里随便转了一圈，正打算离开，发现所有人都在往外面的花园那里跑，脸上还带着不可言喻的兴奋。
夏尔皱着眉头，穿过花园正准备走的时候，发现花园一边的小道上正围着一群人，那个地方……
夏尔沉下脸，那不就是刚才自己呆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隐蔽，还有两个人在那里说悄悄话，自己刚才也藏在那里，只不过自己发现了那两个人，而那两个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罢了。
“塞巴斯蒂安，你去看看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主人。”
塞巴斯蒂安走在人群中看了一眼，然后神色古怪的回来了。
“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嗯，主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快说！”
“有两个男人在那里，身上没有穿衣服。”塞巴斯蒂安慢慢的说道。
夏尔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没有说清楚，走到人群中就往里面看，他个子小，没一会就找到一个空荡处钻了进去。
他一个睁大了眼睛，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正在草地上做着和谐运动，今天的月色很明亮，两个人的身子都能看清，就是这么多人看着，也没有影响他们的激情，肯定是不知道中了谁的招了。
夏尔盯着他们的脸，这不是刚才就在这里说闲话的两个男人吗？
他猛的抬头，周围有很多人看，却没有发现那个叫joker的人，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但这事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做的，如果本人在这里，肯定会露出与众不同的神色的。
他快步走到大门口，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个男人微笑着上了马车，等那辆马车离开了，他才发现马车背后刻着一个大大的小丑图案，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了小丑嘲笑的脸庞。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夏尔就是觉得他和这件事情有关。
然后夏尔开始关注起了joker，这个男人是个新兴的贵族，他的来历十分的清晰。
很多人成了有身份的人之后，就会掩饰自己不光彩的过往，不管掩饰的好不好，但总是不喜欢别人扒他那段时间的过往。
但是joker从来不掩饰，甚至自己还会主动提起，他是个女支女的儿子，女支女年老色衰的时候，开始强迫自己的儿子接待客人，joker和别人发生争执的时候，简陋的房子倾塌，只有他一个人跑了出来。
那个客人是个海盗，身上有几样很值钱的东西，joker把那些东西换了钱币，到贫民窟附近的灰白地带去挑人，选好人之后就直接出了海。
大海是个神秘的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joker带着十几个人坐着一艘小渔船就出发了，等半年后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两艘大船，船上载着满满的货物。
成立了诺亚方舟公司之后，开始买工厂店铺，做女人的生意，船队就由他的手下掌握。
积累了资本，搭上的女王的路子，很快成了新兴的贵族。
他没有什么名字，自称joker，嘲笑的小丑笑脸成了他的标志，他名下所有的产业，包括生产出来的东西，都带着这个商标。
本来还有人嫌弃，可是等用惯了的时候，又觉得这个标志变的可爱起来，它成了一种时尚。
纵使对他感兴趣，但是夏尔也从来没有主动拜访过，直到女王让他查询一起失踪孩子的案件，这个案件扯到一家叫诺亚方舟的马戏团。
夏尔首先想起来的就是joker，难道马戏团背后的人是他？他想也没有想的就登门拜访了。
joker是个个性开朗的男人，脸上一直带着开朗的笑容，头发是耀眼的橘红色，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太阳在发光一样，灿烂的不忍让人直视。
后来他来到马戏团还没有怎么调查，里面的人就告诉了他幕后主使人是谁，虽然有些怀疑这是个阴谋诡计，但是有塞巴斯蒂安在自己身边，自己根本不怕遇到危险。
他到凯尔文男爵家里之后，看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舞台，那完全是自己被拍卖时候的会场，到现在为止自己身上还有被铁块烙下的痕迹！
听着凯尔文男爵嘴里说着对自己的爱恋，恶心的他直接想吐，最后让塞巴斯蒂安一把火烧了这里。
夏尔的哮喘发作了，没有及时向女王汇报，没想到第二天女王竟然去看了马戏团的表演。
果然，自己再向女王汇报工作的时候，女王对凯尔文男爵的事情表达了愤怒，对他的处理表示赞赏，没有提诺亚方舟马戏团的事情。
在之后的时间里还时不时的让马戏团里面的人表演新的节目。
从那以后，他们就没有了交集，但是夏尔还是习惯性的收集着joker的情报，听着他又收留了什么人，开辟了什么新的航线，发布了什么新的时装，承包了什么工程。
整个人忙碌的像一只陀螺，整天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
夏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注视着这个男人，总觉得会对自己有用处。
时间流逝，自己发现了毁灭凡多姆海威真正的幕后凶手是女王陛下，她的执事亚修·兰达斯的真实身份是个天使，奉命办事处理不洁的东西。
自己家为女王办事，她不顺眼了就让人灭了自己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慈祥无比，如此的虚伪自己竟然没有看清！
女王永远不是自己能动的，杀了亚修这个刽子手已经算是完成了复仇，完成了契约之后，夏尔把自己的灵魂交给恶魔执事的时候，夏尔才发现自己为什么一直关注joker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