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
  两人瘫在沙发上聊着天,也不知道讲到什么,捧腹笑了半天。
  一直到快十一点,吕津炀下了班。进门没发现景雨宵,上了二楼房间也没见人,他走到客房,发现门锁了,输入密码,不对。
  密码被她改了。
  吕津炀皱着眉头,划开手机给景雨宵发微信。
  吕长老:?
  吕长老:你把密码给改了?
  他握着手机在门前傻愣着,发生了什么?出门前不还是粘糊着他,短短几个小时,又不理他了?什么情况?
  带着一连串问号,终于
  宵夜:我生气了!
  外加叁个愤怒喷火的表情。
  景雨宵趴在床上,盯着手机。知道他在门外,就不想给他开门,也不是真生气,但不想白白放过他。
  吕长老:理由呢?
  景雨宵咬着唇,思考要不要把那张截图发给他。
  宵夜:你自己看。【图片】
  吕津炀点开那两张图片,放大后,很明显是截图,他一下想起来,不过这什么时候偷拍的?揍着眉头能夹死苍蝇。
  秦伊偷拍他,然后配上暧昧文字,结果被女朋友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朋友圈,然后吃醋了跟他这闹情绪?
  他弯了弯嘴角。
  吕长老:所以呢?
  宵夜:你承认了是不是?呵,男人!
  吕长老:我女朋友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宵夜:您想太多了!
  他抱着手机打完字,景雨宵一开门“气势汹汹”,假装臭着脸。
  景雨宵说:“你说谁吃醋了?”
  吕津炀答:“你。”
  景雨宵:“你死定了!”
  吕津炀配合着她演,“那你想怎么样吧?要打要骂随你,躺平,任君处置。”
  景雨宵瞪着他,“作为一名警察,能不能文明点,不要动不动就打架。”
  叁分钟后。
  吕津炀:“玩够没?”
  景雨宵无语,“臭男人!到处拈花若草,以后咱两分房睡吧!”她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吕津炀捂着腰侧,笑着说:“我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她什么时候偷拍我不清楚。不过你吃醋挺可爱的,哈哈。”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他知道她没真生气,原来只是吃醋了,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就配合着她闹腾。他情愿这样,说明情况没那么糟糕。景雨宵真生气就怎么哄也不理人,起码得过几天才会跟你说话。
  景雨宵拉着他衣服:“今晚睡这间吧。”
  吕津炀睨她一眼,“刚刚是谁把我拒之门外的这会又求着我跟她睡。”
  景雨宵:“谁求着你了,明天我也去找个小白脸去,哼!”
  吕津炀走到衣柜旁,拿了睡衣,“不可能,你找不到比你男朋友更帅的了,而且他们肯定也没我强,没我专一。”
  没错,吕津炀同学很帅,又专一,最重要活好。
  “男德班课代表是我没错了。”
  景雨宵:“”
  您真自恋
  快速洗完澡,他掀开被子抱住她。说真的,自从她回来那晚之后,一直到闹别扭,又发生这事,两人没做过,最多用手解决。景雨宵现在占有欲突然爆棚了。
  伸手拨弄他的睫毛,吕津炀是闭着眼睛的,他抓住她的手,睁开眼。
  吕津炀问:“睡不睡?”
  景雨宵看他寸头的发型,就想到他以前是留正常的长短,现在这样酷酷的,但真的很帅。不是说话的时候,眼尾拉长,冷冷的,有点拽。
  景雨宵伸手进他睡裤里抓一把。
  某人倒吸一口气,“再用点力就捏爆了。”
  景雨宵就这样握着,也不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以前喜欢什么样子女孩子啊?”她真的好奇没遇见她之前,他喜欢什么样的啊。
  世界未解之谜——是不是全世界的女生都喜欢问自己男朋友这个问题?
  吕津炀抿抿嘴,“我喜欢身高一六五,喜欢穿黑色靴子,黑色长头发,爱吃醋一个叫景雨宵的人。”
  吕津炀同学很完美的回答,他表示这种送命题对他来说像送分题,因为他嘴甜会哄女朋友。
  帅呆。
  景雨宵笑着看他:“小嘴摸了蜜,您真会说。”
  吕津炀拉着她手动了动,喘着气,“消气了吗?你男朋友很专一的,别人抢不走,还很好睡,入股不亏。”
  确实好睡,完了一次,立马又硬了。这期间景雨宵睡衣已经被剥得差不多,在两人快要刹不住车的时候,某人停了下来。
  他亲了她嘴一口说:“快睡觉,我去厕所。”
  景雨宵拉住他,咬在他颈侧,她其实也是有感觉的,而且可能是被今晚那么一激,那股占有欲又蹭蹭蹭爬上来。
  吕津炀好笑看她,双手撑在床上,“宝贝,赶紧睡觉,我怕控制不住,乖点。”她情绪不稳定,他就是想做也得控制住,怕把持不住力度,害怕伤到她。
  他一笑,拉长的眼尾又稍微下拉了些,显得没那么冷,有点奶,滑动的喉结,克制的语气,还有这无奈的笑容。
  嗯,她二话不说低着头舔了舔他左边胸膛。
  吕津炀忍了会,咬着牙,“你嘶!”
  接着,景雨宵换另一半舔。这火是压不住了,吕津炀翻身压住在她身上。
  唇一直往下到叁角地带,揉着胸部的手伸进里面,看着足够湿润,分开双腿环到腰上,挺入,两人都叹息一声。
  已经不记得多久后。
  睡前,景雨宵窝在他怀里,“明天下午,我去医院看看景逸。”
  吕津炀下巴贴着她头顶,低头吻了吻,“好,快睡吧。”
  景雨宵迷瞪着眼,“还有,明早我想吃生煎包。”
  “行,明天去买。”吕津炀答着她。
  第二天一大早,吕津炀依旧上早班,他到外边的街道街边早餐店,买了生煎包,顺便冲了一杯咖啡。
  景雨宵比吕津炀晚一小时。太久不做,起床后总感觉哪哪都不舒服,她艰难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坐到桌前吃着早餐。边想着,有些事是时候该说清楚就说,该断干净就断干净,以前能忍着现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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