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梦中的双喜感觉什么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身上,仿若是鬼压**一般,双喜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只见沈墨的半个身子已经压在了双喜的身上,双手已经在双喜的身上游走了起来。
  甚至一只手已经过分的捏了捏她没有隆起的包子的小头。整个身子不停的摩擦着双喜,双喜想不醒都难。
  “你!”双喜对着沈墨怒喝道。
  “嘘,你小声些,吵到大哥和二哥就不好了。”沈墨低声说道,双喜刚刚好能听清楚他的声音。
  双喜生气的推开了沈墨,对着沈墨说道:“你不许碰我。”
  “娘子?为什么不能碰你啊?你是我娘子。”沈墨再一次强调了双喜的身份。
  双喜知道,自己和沈墨讲不清道理,今天权当自己给狗蹭了便宜。
  “啊!我知道了,娘子你是生我的气了。”沈墨低声惊呼道。
  双喜心中的气消了一些,这小子还知道自己生了气。
  谁知道沈墨接着开口了,差点没把双喜气过去:“娘子,你莫要生气了,我不该扰到你睡觉,你睡吧,我轻一点,绝对不会吵到你。”
  双喜一下子推开了沈墨,冷声说道:“你不许碰我。”
  “娘子,我怕是得了重病,要死了,你就让我抱一抱吧,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沈墨声音带着一丝伤心的说道。
  双喜当沈墨是为了占自己的便宜,博取自己的同情心也没当回事,就没有理会沈墨,心中暗自安慰着自己,沈墨是孩子,自己不和他计较。
  谁知道沈墨接着说道:“娘子,你莫要不信,我是真的害了病。”声音带着一种绝望和难过。
  双喜心道,古人迷信的很,没人会随便诅咒自己得了重病,难道沈墨真的……得了重病?
  双喜问了一句:“什么病?”
  沈墨低声说道:“我生病的事情,莫要告诉大哥和二哥。”
  双喜只好点头,表示知道,其实她还是不信沈墨得了病,看着活蹦乱跳的,也不像得了病啊。
  “你哪里难受?到底是什么病?”双喜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全身都难受的很。”沈墨像是要哭了似的说道。
  双喜一听,默然了,沈墨这分明就是逗自己玩呢,哪生病了都不知道就说自己得了绝症。
  接着沈墨沉重的说道:“娘子,你别不信,我没骗你……我涨了毒瘤。”
  双喜闻言一愣:“毒瘤?”
  接着沈墨拉起了双喜的手,他的手劲很大。双喜一是很难挣脱开,二是怕吵到其他人。
  吵醒了其他人,怕是也不会有人替自己做主,还会帮助沈墨为所欲为。
  沈墨拉着双喜的手,往下面摸去,沈墨的裤子肯松,两只手轻易的就进入了裤子中。
  “娘子,你看这里肿了,我不同你说明白,是不好意思……”沈墨沉痛的说道。
  “娘子,我怕是害了重病,只有靠着你的时候才能舒服一点。”沈墨接着说道,感受着双喜的手包裹着他的病处,他仿若觉得那里不胀痛了,而是舒服的很。
  双喜的手仿若被火烧了一样,一下子抽了回来。
  心道这沈墨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啊!
  沈墨接着似乎有眼泪下来了:“娘子,我有了娘子,还不想这么早的就死了,可是听说长了毒瘤的人,没有能活下来的。”
  双喜闻言无奈的叹息了一下,古代的男人虽然早熟,可是不了解生理知识,她实在是被沈墨的哭声扰的心烦。
  于是就说道:“你没生病。”
  沈墨不相信的说道:“娘子,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生病了。”
  第二十一章:毒瘤和野鸳鸯
  更新时间2014-1-4 22:15:11 字数:1977
  其实也不能怪沈墨这么想,他本是未经情事,遇到了双喜之后,他才有了这种奇怪的反应。
  许是第一次对女人动了情,沈墨的那处又肿又疼,就联想到自己病了——长了毒瘤。
  见沈墨声泪俱下,不想做假的难过,双喜的额角抽了抽,对着沈墨说道:“你明日自己去问大哥,是不是生病了。”要让她给沈墨上生理课那是自然不可能的,但是给沈墨指一条明路,她还是办的到的。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阳光明媚,天气忽然热了上来,不再是冷风搜搜了……这是秋老虎,秋天最后热量了,过了这两天之后,怕是就接近冬天了。
  沈家兄弟加上双喜一起吃了早饭,依然是每日吃的糊糊粥,家中只有几个破碗,沈子言把糊糊粥从陶罐子里给每一个人到了一碗,最后才给双喜倒粥。
  当然,这不是虐待双喜,而是那沉在底下的粥,能粘稠一些。
  双喜喝着这明显比沈家兄弟粘稠的粥,不由的一阵窝心,忍不住的想到沈家兄弟其实对她还是挺好的。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上山。”吃过饭后,双喜的声音在寂静的神庙中想起。
  沈子言背竹篓的动作微微一顿,对着双喜说道:“你身子弱,留在家中,不要着了凉风。”
  双喜期待的说道:“今天很暖,让我出去好不好。”后面的这句话语气柔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沈子言哪里听女人这么说过话?当下就点头同意了。
  双喜这才发现,沈家兄弟其实很好相处,只要自己对他们好一些,他们对自己也会很好,当然——排除了沈老二。想到这,双喜忍不住的瞄了一眼沈砚,沈砚正在擦拭一把已经钝了刀。这是用来砍柴的,山上最多的就是柴火了,沈家这破庙四处漏风,冬天要是再不烧的暖一点,怕是兄弟几个人就得冻死了。
  沈子言走在最前边,中间是双喜,接着是沈墨,后面跟着的是沈砚,四人就顺着上山的小路,往山上爬了上去。
  沈墨看着双喜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涨红一片。
  他已经问过大哥了,原来他真的不是生病了,而是想抱自己的小娘子了。
  到了半山腰的时候,沈墨开始采集野果子,沈砚砍柴……因为只有一把柴刀,沈子言只好先去寻别的吃的,等一会儿过来和沈砚换着砍柴。
  沈墨跑到站在那看着沈砚砍柴的双喜旁边,对着双喜说道:“娘子,你和我一起找野果子去吧。”
  双喜正愁不能干点什么,这般白吃白喝沈家的始终不好,现在沈墨这样说了,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往旁边的草丛里钻去,倒是沈子言看了一眼双喜和沈墨,心道有三弟照顾双喜,应该是没事的。
  “娘子,你看,这个红色的果子叫娘娘果,据说是宫里的娘娘喜欢吃的,不过酸的很,也不知道那些贵人怎么会喜欢这个果子。”沈墨指着一颗挂满红色果实的树说道。
  双喜看到这棵树,口水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不是山楂么!她前世的时候就喜欢吃这种酸酸的果子,就是酸倒了牙的时候,她也忍不住的吃这个果子。
  双喜兴奋的说道:“沈墨,我要这个果子!”这一兴奋,人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哪里还想着叫什么三哥啊……而是叫起了沈墨。
  沈墨见双喜这么开心,也不去计较双喜叫什么,而是不解的说道:“娘子,这东西难吃的很。”
  双喜忍不住的从不高的树枝上摘下了一棵果子,放在了嘴里。入口是带着清香的酸味,还有一些苦和涩。
  这果子没有现代人工培育的好吃,双喜吃了一个就放弃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摘了几个,放在了沈墨背着的竹篓里。
  山上的果子种类很多,但是能吃的,吃着不难吃的却是寥寥无几,两个人走了好远的路,才寻到了一棵长着翠果的树。
  翠果大概是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水果,每一个都和鸽子蛋大小,隐藏在一棵长着巨大绿叶的灌木中。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倒是爽口。
  “你可算是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两人摘果子的树不远处响起来,带着嗔怒和责怪。
  这山可不是沈家的,自己能来,别人自然也能来。沈墨和双喜倒是没有理会那个声音。
  “死鬼!你放开我。”女人的声音很柔媚。
  “快让我抱一抱,想死我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声音传来。
  听这意思倒像是一对儿野鸳鸯,双喜当下扯了扯沈墨:“咱们走吧。”
  双喜这刚刚一动,那边敏感的女人就说道:“顺子,我好像听到有人了。”
  那叫顺子的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此刻正把头放进了女人的肩膀上,吻着女人的脖子,不耐烦的说道:“哪里有人?”
  双喜吓了一跳,不敢做声,借着这棵灌木的掩护,双喜看见了不远处的场景,在几棵树中间的一小块长满荒草的空地上,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
  男人的身板很粗犷,女人则是有着细柳一样的身段。
  这时候,那男人微微的台了一下头,双喜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当日推到双喜的男人。
  而那女人……长的很漂亮,脸色红润白皙,倒不像是村里的人。
  双喜看了看自己脚边的树枝和草木,不敢再动,这一动肯定就让那两人发现了,而那个顺子……怕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自己和沈墨两个半大的孩子,撞见了人家的好事,怕是免不了这个顺子的揍。
  “别做声。”双喜凑到沈墨的耳边说道。
  沈墨点点头,饶有兴趣的透过树叶看着那两人。
  男人这时候已经脱光了,而女人已经衣衫不整了。透过树枝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双喜连忙用一只手挡住了沈墨的眼睛,然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第二十二章:不该知道的事情
  更新时间2014-1-5 19:04:58 字数:1307
  “嗯……”一声长长的娇叹响起。
  这个女人是镇上赵地主的填房,那赵地主现在已经五十有余了,而这位春柳夫人现在才二十出头,赵地主哪里能满足她?
  要说这春柳本是青石村许家的女儿,嫁给了那赵地主之后,依然会时不时的回来探亲,这一来二去的就和村中有名的混子顺子勾搭上了。两人这一次相见可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的,两个糖人,就让春兰和家里撒谎,带着自己的姐姐出来了。
  当然,那紧挨着青石镇的矮山是不行的,总是有人在那处砍柴,于是春柳就把春兰丢在了那边,自己翻过了一座山来应约。
  双喜闭着自己的眼睛,感觉半晌没有声音,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而沈墨这时候也挪开了双喜的手,往那处望去。
  原来顺子把春柳狠狠的吻住了,春娇还哪里能发出声音。
  不过一会儿,那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顺子——”春柳柔软白皙的身段往顺子坚硬结实的身子贴去。
  顺子倒是有媳妇的,可是他媳妇整个一个村姑,哪里有春柳这般的功夫?
  双喜看的面红耳赤,已经忘了挡住沈墨的眼睛,这时候沈墨的脸色也涨红了起来,他虽然未经情事,可出于本能的,知道这是什么。
  双喜见沈墨的声音急促了起来,连忙用目光怒瞪了沈墨一眼,警告沈墨不许出声音。
  “三弟!双喜!你们在哪?”一道声音从另一处传来。
  原来是沈子言见许久不见了两个人,于是寻来了。
  地上的野鸳鸯,听见有人来了,一下子就分开了,两人匆匆忙忙的拎着衣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