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奇怪的女孩
  在运用真气的同时,苏城也动用了精神力量,侵入了对方的脑海,一个个信息片段进入了苏城的脑海,苏城一一读解,脑海中渐渐地浮现出了事情的画面:岩心迷迷糊糊地起来上厕所,看到自己的同学魏秀站在阳台上,似乎要跳下楼来,岩心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快步走上前去,却被魏秀一把喝止住,魏秀警告她,要是她再上前一步,她立马就跳下去。岩心救人心切,一边和魏秀说着话,一边不经意间往前迈了两步。想不到魏秀真急了,就那么一转身,跳下楼来。岩心目睹了魏秀跳楼的惨状,所以一时心神激荡,神智有点不清楚。
  几分钟过后,在苏城真气的作用下,岩心终于缓过神来,她伤心地道:“魏秀她,她怎么那么糊涂啊?”
  “没事了,没事了。”肖颖安抚岩心道。
  岩心虽然缓过神来,但是也许刺激过大,她实在没有勇气再望向楼下,她颤声问岩心道:“魏秀,她现在怎么样了?”
  肖颖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倒是苏城反应比较快:“哦,没事了,魏秀她被送到医院里,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说着示意让肖颖扶岩心回去休息。
  回到宿舍,岩心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肖颖从她嘴里渐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从岩心的宿舍出来,肖颖心事重重,晚上的事情很奇怪。岩心看到了魏秀跳楼自杀,可是除了那一滩血迹,魏秀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城看着肖颖脸色很差,关心地走上前去问道:“你没事吧。”
  肖颖摇了摇头:“我倒没事,只不过校园里又多了一桩怪事,恐怕今夜,很多人将会无眠。”
  肖颖并不知道苏城的精神力量如此强大,所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再向苏城描述了一番。苏城紧锁眉头,陷入了深思中。
  岩心亲眼看见了魏秀跳楼,可是为什么魏秀的人会不见了,单单留下那滩血迹?从四楼摔下来,就算是侥幸不死,也必定粉身碎骨,不要说消失,就算爬一小段也够呛的。
  “我下去看看。你就在这儿等我。”苏城想到出事地点看看,也许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也要去。”肖颖一脸坚定的神色。
  苏城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危险,苏城就让她跟着。
  一大滩鲜血泼洒在地面上,让人一下子想到了当时的触目惊心。苏城用手指蘸着一点血迹,血还是温热的。可是这人跑哪儿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个事情也和那个神秘的魅影有关。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是最合理的。因为从现场的惨状看,魏秀就算没死,也是超级重伤,不可能自己爬起来走动。也就是说有可能是那个魅影把生死未卜的魏秀抢走。只是这个魅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个魅影又和先前,毛淏他们所说的怪物有什么联系,这些困扰一直在苏城的脑海中盘旋。
  肖颖看着苏城出神的样子,不由得担忧地问:“苏城,你怎么啦?”
  “没事,没事。”苏城缓过神来。
  肖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城和肖颖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只见分管安全的副校长带着学生处处长等人急匆匆而来。开学以来,他们的一个神经就一直绷着,就怕哪里出事情,可是没想到,防不胜防,却还是出了事。
  肖颖上前道:“张校长和郝处长,深更半夜,把你们给吵醒了,实在不好意思。”
  张校长摆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还睡得着吗?”
  “这到底出了什么事?”看到水泥地上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一向冷静的学生处处长,声音中也充满着颤抖。
  “有一位叫魏秀的女孩子跳楼了。”肖颖悲伤地说道。
  “魏秀?”学生处处长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可是思绪里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显然这个普通的女生压根儿就进入过学生处处长的视线。
  苏城看着学生处处长一脸的茫然,心里有点不高兴,说话的语气自然也有点生硬:“处长怎么会记得这些普通的学生呢?”
  肖颖悄悄地拉了拉苏城的衣服,然后忙打圆场:“全校这么多个学生,处长怎么能全部记住。”
  学生处处长脸色尴尬地道:“确实是我的失误,苏城你批评我也是对的,以后我一定对同学们多加关心。只是今天这魏秀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看到那一大滩血迹,自然心中惴惴不安,但是没看到尸体,心里也许还残留着一丝希望。
  肖颖摇了摇头:“现在魏秀生死未卜,但这正是奇怪的地方,魏秀居然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苏城问张校长和学生处处长:“能不能调出魏秀的档案让我了解。”
  “这没问题。”学生处处长立马道。
  肖颖在一旁插话道:“不用了,我和魏秀住同一楼层,平日里有些交往,我知道的情况肯定比档案上记载的要详细得多。”
  肖颖果然是龙隐高手,对周围的事物观察细致入微。
  肖颖在一旁娓娓道来:这个魏秀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孩子,家里经济条件十分地困难,当初为了让她上大学,家里几乎把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还借了一大笔钱才筹集了学费。魏秀也是个很懂事的女孩,知道家里经济情况这样,平日里十分地节俭,有时候一天只吃两餐,甚至都是偷偷地到食堂里捡别人剩下的馒头吃。同学们曾经想要帮助她,可是她的个性十分地倔强,自尊心又特别强,反而把同学们的善意当成了羞辱,于是乎对其他人都充满了敌意,很少有交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