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游戏:私宠甜心宝贝 第170节
  然而本想直接开往事发地,在过港关的时候却遭遇到了困难。
  由于港东出现的大规模袭击事件,港关今天卡得格外严格,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去,货物更是积压满了所有仓库。
  “小姐,没有身份证,是不能随便进入港东辖区的,有什么事下次再办,这段时间特殊情况,希望你能理解。”港关一个拦着她的工作人员对着夏林摇了摇头,阻止她的车。
  “现在港东情况怎么样?”夏林想了想,先问情况。
  “死伤者人数没有扩大,伤患目前也基本醒了过来,但是医院根本就检测不到他们的身体出了任何问题,这简直就是个灵异事件,现在警方已经在调查了。”那工作人员道。
  另外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你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管好自己的工作!”
  夏林抿了抿唇,也没再问什么。
  这时旁边同时也被拦截下来的几个路人也是谈论这件事情。
  “我听说这个事情是一个基地恐怖组织干的,他们已经研究出了一种恐怖的药物,人一旦吸进去就会丧失理智,跟着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运气不好的还会自己爆炸,听说死了的那49个人都是自爆死的。”
  这话顿时引起了旁边很多人七嘴八舌的争论。
  “怎么可能有那种药物,那岂不是要世界灭亡了。”
  “是啊,那太恐怖了,这是个讲科学的时代,你别危言耸听了。”
  “我没有危言耸听,你知道为什么医院检测不出来那些伤患的身体问题吗?因为那种药物会随着时间过去挥发掉,所以什么也检查不出来,但是那些伤患确实经历了一场生死!”
  夏林脸色听到这些,越听越凝重。
  其实严格来说,那个人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南锦天的奇迹岛就是一个基地恐怖组织,他们拥有能让这个世界震惊的毁灭性能量。
  “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联系一下凌氏的闻立。”夏林对着刚刚的港关的工作人员道。
  工作人员听她这么说,很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凌氏在港东谁都知道,闻立也是凌氏数一数二的人物,很多凌异洲不想出席的盛会都会派他参与,但是一个莫名其妙还没带身份证的女人突然要找闻立,这就奇怪了。
  “小姐,你……”那工作人员看着她有点为难,“闻先生也不是我们能够随便联系的。”
  “我是凌太太。”夏林管不了那么多了,郑重地双手拍在那工作人员面前,“看清楚,小演员夏林,凌异洲唯一承认过的女人,我有急事,放我入港。”
  听到夏林这惊魂的一句,不仅是港关的几个工作人员,就连刚刚还在讨论恐怖事件的几个路人也跟着停了下来,愣愣地看向夏林。
  凌太太……凌异洲竟然已经结婚了?
  其中有个人立马叫了起来,“哦对没错,我记得她上过报纸,确实和凌先生有过绯闻。”
  港关的工作人员这才不敢耽误,连忙去帮忙联系凌氏。
  他们从这里联系到闻立的过程有些复杂,先是找到凌氏前台的电话,然而解释了一番之后才接到闻立手下秘书那边,然而又是一番口舌,才真正找到了闻立。
  为什么浪费这么多口舌?因为基本没有人相信会有凌太太的存在。
  凌异洲根本就没有公开过他的婚事,突然在凌异洲失踪的时候冒出个凌太太要找闻立,这谁都会怀疑。
  但不管如何,最后还是联系到了闻立。
  “太太,你在哪里?”闻立迅速接了电话,第一句便是问夏林的位置。
  顿时所有人都唏嘘不已,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闻立叫夏林太太,既然闻立都承认了,那么以他说话的份量,这几乎就等于官宣。
  港关的工作人员顿时看着夏林都有了一丝肃穆之情。
  电话挂掉之后,他们便把夏林引进了休息室。
  不肖片刻,闻立便亲自带人过来接夏林了,一下子也不管工作人员说什么,只是沉着一张脸。
  夏林此刻也听到消息正好出来。
  “他怎么样?”夏林问道。
  夏林现在的状态还算好,闻立预想的是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在听到凌异洲失踪后会崩溃地站不起来,但现在看来并没有。
  能在关键时刻不盲目悲观的女人,正是现在凌氏所需要的。
  对夏林的尊敬又提升了一个层次,闻立低着头如实道:“还没找到。”
  夏林抿唇,终是道:“我想去现场看看。”
  “当然可以。”闻立点点头,直接驱车带着夏林赶往沃马体育馆。
  路上也给她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港东现在除了49死546伤之外,目前还没有听说有人失踪,先生是唯一的失踪人口。”
  夏林想了想,“你是怀疑他被南锦天的人带走了?”
  要么死要么伤,还未有人失踪,然而凌异洲却离奇地失踪了,确实很有可能是南锦天的人作祟。
  闻立略微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夏林的说法,道:“所以太太不需要伤心,先生一定还活着,而且会靠着自己的能力出现。”
  “呵呵。”夏林突然想到赵嘉言的话,扯了扯嘴角,没再说什么。
  闻立很快载着夏林到了沃马体育馆,她一下子便紧蹙眉头。
  ☆、第316章 你终于回来了
  “太太,他叫张溢,曹阳死后接任了曹阳的工作,现在负责红堇花事件的调查工作。”闻立对夏林介绍道。
  夏林看了一眼张溢,觉得闻立有些奇怪,事情的始末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们是最清楚的,就是南锦天搞的鬼,为什么还要把这个叫张溢的警察介绍给自己认识?
  但不管怎样,夏林还是冲张溢点了点头,招呼道:“你好。”
  张溢也对夏林点了点头,“凌太太你好,你不认识我,但是应该认识我哥,他曾经给你打过一场官司。”
  “你哥……张扬?”夏林想了起来,那次凌安然告她害死了楚炎,正是张扬用他的诡辩之才才给了那场官司一个精彩的反转,没想到竟然和这张溢是亲兄弟。
  夏林转头看了一眼闻立,闻立眼里仿佛给了她一个“张溢是自己人”的讯号。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凌异洲竟然强大到能在警察局安排自己的人。
  “体育馆不远的地方就是一条河。”张溢开始给他们讲调查到的最新进展,“那条河是直通我们东港的,我们派人仔细查看了也发现河岸上有脚印,脚印是黑色的,说明有人曾经从这里的爆炸现场跑到那条河案上,联系到目前只有一个人失踪,我们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凌异洲先生。”
  一番推理结束,张溢便跟闻立商量起来凌异洲可能去的地方,以及营救策略。
  夏林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看着他们商量,沉默着偶尔抬头看一看这现场,不哭也不闹。
  闻立突然对她这平静的状态有些奇怪,但是平静总归是好事,若是一味伤心,目前旁人也没人能安慰得了她。
  商量了片刻,张溢那边便派了人往港湾的西岸追了过去,展开了搜寻凌异洲的计划。
  闻立一直跟着夏林,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闻先生,你去忙你的吧,不用一直跟着我。”夏林回头道。
  夏林微微低着头,“如果先生现在在这里,他也会一刻不离地在太太身边保护你,我暂代他履行职责。”
  夏林听了他的话,没说什么,转过头,沿着这个沃马体育馆走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在想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闻立怕她一直这么沉默思考下去会精神不济,夏林的担忧虽然没有写在脸上,但是从一举一动可以看得出来,她格外焦虑。
  “太太,先回去休息吧,先生目前还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您不要压力太大。”闻立看到天色已经泛黑了,对夏林道。
  夏林愣了愣,点点头,跟着他上车准备回凌家。
  “你们找到他,他会马上回家吗?”夏林在车上问他。
  闻立点头,“当然,先生目前最担心的也是您,他只要脱身了,会立马回家看您的。”
  夏林又是陷入一阵沉默,她靠在后座椅背上待了一会儿,缓缓闭上眼睛,但片刻在车子启动的时候似是又想起什么,复又睁开眼睛。
  “闻先生,你跟着凌老师当助理有多久了?”
  面对夏林突然这么不着边际的问题,闻立着实讶异了一下,但还是如实道:“十二年。”
  “十二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闻先生今年也才三十五,你几乎是刚从学校出来便为凌氏效命。”夏林道。
  “不止如此,早在高校的时候,便已经和先生相识。”闻立补充道。
  “哦……”夏林长长地哦了一声,语气有种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怪异,“这么说,他的事情你应该全部了解的是吗?”
  “基本如此。”闻立顿了顿,又道:“但我有做人有自己的原则,太太放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能做到自己该有的忠心。”
  他以为夏林问这个是因为对他产生了什么怀疑,不免顺便解释了几句。
  殊不知夏林指的却不是这个,她接着问他:“那么他的私事你应该也清楚咯?我指感情方面。”
  这种说话的方式让闻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甚至连开车都有些专心不起来了。
  顿了顿,道:“先生只爱您一个,他对您的感情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而且就我所知,他从未有过其他的女人,这个太太您尽管放心。”
  “我不是指婚后,我指婚前。”
  夏林的话音刚落,闻立便一个急刹车,凌家到了。
  但就算是到家了,他也用不着这么急刹车。很显然的,闻立他心虚了。
  夏林自己从车上下来,闻立这才反应过来跟上,“太太,之前先生也没有任何感情史,我可以保证。”
  “哼。”夏林突然冷哼一声转身,直愣愣地盯着闻立,“是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夏林问完便直接进了凌家大门,不等闻立的答案,是因为她知道,闻立什么也不会说。
  协同凌异洲来骗她得了血癌这件事,没有凌异洲在场,忠心的闻立是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但是就刚刚的试探已经让夏林心凉了半截,本来还对赵嘉言的话有一丝怀疑,现在那丝疑虑越发小了。
  凌异洲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她了,这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设计这场局让她钻了。
  夏林通过院子走进凌家,推开门的时候黄嫂正焦急地在等着,见她过来眼里满是惊喜。
  夏林看到黄嫂,刚刚的情绪下意识地掩饰了一些,扯了扯嘴角,“黄嫂。”
  “太太,你终于回来了。”黄嫂搓了搓手,之前夏林被赵嘉言绑架的那几天,凌异洲天天焦虑被她看在眼里,现在看到她终于安全回来,打心眼里高兴。
  只是看了看夏林身后,“先生呢?怎么没跟太太一起回来?”
  港东发生的大事黄嫂也有耳闻,但一直也没把凌异洲和那件事联系到一起去。
  ☆、第317章 喂,凌老师!
  “太太看起来很累了,吃了饭早些休息吧,也许明天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先生回家了。”黄嫂柔声安慰了一句便去忙了。
  夏林坐在客厅里,一个人安静下来,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熟悉现在又有点陌生感的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