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节
  她转过身来的揪住了樊烁的衣领,愤怒着,“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帮我守住这里?!”
  “大小姐,收手吧。虽然现在你的活动是自由的,但是在这个北都,已经不允许你跟之前那样做那些为所欲为的事情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 自信的代价
  “呵。”沈冰冷笑,却深切感受着这种寸步难行的滋味。
  又放开了樊烁,直接去了酒吧里的房间。而樊烁,又只是默默的跟在了后面。
  沈冰一阵的翻箱倒柜,愣是找不到她的那些证件。
  沈冰再次看向樊烁,眼神凶狠,“我的证件呢?你最好给我交出来!”
  “你并不用这么为难了樊烁,因为你的证件都在警局里放着。”说话的,却是颜历爵。
  从许瑞告知沈冰回来了音乐酒吧,颜历爵就特意赶过来了一趟。
  沈冰狠厉的目光绕过了樊烁,直接落在颜历爵身上。
  “警方的确撤销了对你的抓捕,但不代表会让你离开北都。所以,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得做不了。除了改过自新之外,应该没有别的更好的方式了。”
  “简直笑话!”沈冰愤然着,“我现在真是后悔,没有在之前就先杀了你这个失败的作品。”
  “不是你不想杀,而是你杀不了。”颜历爵纠正着。
  沈冰有些咬牙切齿,那会都该怪在了那个善良沈冰的头上。都是她的优柔寡断,才让她没办法动手。
  就连夏左冰,竟也是被她先一步的安排了樊烁给救了。
  颜历爵看着沈冰,继续说着,“我跟冰冰都不打算逼你离开,同样是沈冰,说好的不会伤害你,就一并的会接受黑暗性格的你。如果你愿意,依旧可以以这副样子好好的在北都活下去。”
  “你们凭什么要把我囚禁在北都这个地方!”
  对沈冰来说,这完全就是一种囚禁。只是囚禁的环境,从警局的小小监狱,变成了整个北都。
  而她想要重新找回抗衡的能力,就必须离开北都。
  “不管你怎么想,在北都这个地方,你还是收敛起你的坏主意和坏脾气。如果你想过的好一些,也可以回去余晟铭那里,或许是可以跟他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你们居然没打算要去余晟铭面前戳穿我?你们果然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以为我会相信,你跟夏左冰现在同气连枝,又是在想着什么法子当我消失吧。”
  “颜历爵,你还不如之前那个没有感情的你来的讨人喜。现在的你,也跟夏左冰一样,附上了那令人恶心的惺惺作态的嘴脸。”
  对于沈冰的恶意话语,颜历爵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这不过是一个对他而言一点影响力都没有的女人而已,只不过,刚好因为一些牵扯,又不得不让他插手其中而已。
  樊烁却听的有些恍惚了,看向了颜历爵,忍不住插了话,“你说的什么意思?大小姐为什么要去跟那个余晟铭好好生活?”
  他完全是不知道的,沈冰会牵连上余晟铭。他只想沈冰可以回来,就算在这个小小的音乐酒吧里,只要让他可以每天都能陪在沈冰身边,就足矣了。
  那么,又跟余晟铭有什么关系。
  颜历爵直接给了樊烁一个答案,“这个黑暗沈冰,现在是余晟铭的女人了。”
  樊烁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跑到沈冰面前,眼睛都通红了一些,“大小姐,我不相信会这样。你最爱的明明是你的弟弟,你不可能会成为余晟铭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就不可以!樊烁心里只有这一点的不接受。
  “爱着沈钦乾的可不是我。”沈冰烦躁着,她现在真的很讨厌被任何人当做了另一个人的身份对待。
  樊烁摇着头,依旧不肯接受着,“不,这不可能的。”
  “醒醒吧,你最爱的那个大小姐,早就缩进了龟壳里。而我,才是新的沈冰。不要再认错了!”
  “不,这不可能的。”樊烁重复着,看着沈冰,“不然,我那么爱着你,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而余晟铭又凭什么可以占有你!”
  现在的樊烁,显然又有些情绪失控。
  “我可没兴趣听你这种人说这些话。”话落,沈冰就打算离开了。
  可是,对樊烁来说,沈冰没有把话说清楚。他第一次出手有些强硬的拉住了沈冰的手,情绪依旧激动的说着,“你没有说清楚,你不许走。你到底用大小姐的身体去做了什么?你又凭什么用大小姐的身体乱来!”
  沈冰甩了好几次手,都没办法甩开了樊烁。
  怒目着,“你给我放手!”
  “你把大小姐还回来,我命令你把大小姐还回来!”
  下一秒,樊烁竟是掐住了沈冰的脖子。
  与此同时,颜历爵才出了手。一掌就劈晕了情绪失控到另他都意外的樊烁。
  樊烁晕倒在地后,沈冰对着他就是一脚。最后,樊烁还是被许瑞给带走的。
  见了许瑞,沈冰似乎能明白颜历爵会这么速度的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你在我身边安排了人,监视了我的行动?”
  “这只是你对自己的药剂太过于自信的代价,偏偏让我回来了北都。”
  沈冰是恼意的,并不完全是因为颜历爵的话。
  当初的绝恋只是能控制了颜历爵的情感神经,却不可能控制了他本身的行为意识。那个时候的她,没有权利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颜历爵回来北都。
  但她也的确对自己过分自信了,以为把独眼他们都带来北都,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里。永远不可能会有今天这样寸步难行的局面发生。
  她必须承认,夏左冰和颜历爵此刻联手的反击,几乎是断了她所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