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的叫喊声,带着无尽的扭曲
  伴随着我一次次的进进出出中,每一次的进入,都会更加深一些。我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的紧凑感觉很夸张,原本以为自己老婆的足够紧凑了,可是当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美妙时,才知道是如此的美好。或许和她经常练瑜伽和运动有关系吧,这个女人的生活质量很高,当然使自己更精致了。我已经懒得再去想这些,继续这样缓慢的动作,只想让自己的一切美妙全部深入到她的身体里。
  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开始享受着美妙的滋味,美玉几乎兴奋的快要喊出来,这么美妙的滋味再一次享受,看着被我压着的火辣少妇,我简直爽到了骨髓深处,我开始了最原始的动作,去索取更多的美妙和兴奋,她也微微的挺腰翘臀,来迎合着我。
  我们两个人这时候都忘记了麦克,她全身心都在我身上,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紧紧的抱住我结实的后背,修长的美腿也紧紧的勾住我的腰,看到这个令我刺激难以控制的少妇,我又想到了自己心爱的老婆。
  美玉性感的双腿分开,紧紧勾住我健壮的腰,而且性感晶莹的脚趾都紧绷着,看起来那么的用力。
  此刻我温柔矜持,身材惹火的老婆,会不会现在也是这样,在我弄着美玉的同时,被一个丑胖恶心的男人按在身下狠狠的干?我老婆是否也是用美腿去勾住那个男人的腰,甚至性感的腰肢微微扭动,不时的抬起屁股去迎合那个恶心男人的撞击,这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伴随着美玉的反应,我似乎看到了我的老婆也被一个男人同样的玩弄着,并且还是老婆在隐瞒我的情况下。虽然我不知道当这一切真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强大的冲击和虐心的感觉,可是现在只要一幻想,立刻就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烂掉了,撕心裂肺的感觉中,偏偏因为心爱的老婆对着别的男人变得那么风骚银荡,幻想着我的老婆一边是绝望无奈的眼神,一边又被干的呻喑,却根本不能拒绝那个肆无忌惮玩弄她的男人。
  我感觉自己愤怒的想要杀人,也有一种扭曲的兴奋感,毁灭和放纵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冒出来。
  我低头看着面前的美玉,她兴奋的眯着眼睛,在享受着性的美妙,这时候我的力度和速度变得更猛烈了一些,每一次腰落下去,都砸在她的身上,发出强有力的撞击声音,我控制不住发出低沉呼吸声,美玉哼叫的声音那么满足和诱惑,似乎沉沦在无边美妙的快乐中。
  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老婆了,我努力转移注意力,看着性感到极致的美玉,心里感慨着,不得不说女人的承受力真强,特别是美玉这样的,成熟性感,而且身材火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比苗条年轻的姑娘耐懆多了,在我看来表弟的那个校花女友,肯定就不耐懆。
  我继续快速凶猛的起落着身子,每一次都随着美玉夸张的紧箍和泥泞丝滑中,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到深处时,是那么的酥麻美妙。
  美玉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叫喊声,声音带着无尽的扭曲,整个身体都在紧绷,刚才还能抬起性感的腰臀迎合我的玩弄,可是在这一下子之后,她僵硬的身体不再动作,就连紧抱着我的手都变得用力,漂亮的手指深陷进了我的肩背中,我没有再次抽离,只是仰着头眯着眼睛,舒爽的哼了一声。我知道她达到了巅峰,因为她深处的剧烈嚅动,还有那种层层迭迭的紧凑感觉是那么的明显,真是爽的我飘起来了。
  我觉得美玉的深处在发出强烈的抽搐时,就像是有种吸吮的力量,让我差点爆发了出来,所以赶紧停住,继续美妙的享受着少妇带给的极致感觉。
  在我每一次的身子起落时,都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控制不住的全身的急速颤栗着,就像是触电一样,挣扎扭曲,痛苦欢愉,这时候的美玉只是紧皱眉头闭着眼睛,在感受着那深入体内的火热。
  “好爽,你老公说的没错,就跟吸住了一样,说不上来的爽,你可真是天生的炮架子,这么美的滋味,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该早点跟老婆过来找你们。刚说你一句,你又那么强的夹我,太刺激了,你爽吗?”我没动作,我害怕这时候的极致兴奋稍不注意就让我很羞人的在几分钟就爆发,所以我深入在她的体内没有动作,想要舒缓着这样的强烈兴奋感觉。美玉剧烈的呼吸着,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我,她不断舔舐着我的臂膀,胸膛,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深陷欲望的美玉早已经忘情,随着我的话说完,她稍微回复了些情形,尝试着微微挺腰抬起屁股,主动用身体吞吐了一下我的东西,这下子让美玉忍不住浑身酥麻的叫喊一声。这样主动下贱的动作,或许我老婆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做出来的吧。
  “爽,好爽,弄我,狠狠的弄我,以后让你天天弄我,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都听你的,随便你玩我。快点,动起来,我快受不了啦!”美玉眼睛迷离的看着我,说出来更加刺激我的话语。大概是弄的足够满足和舒爽,她一刻的眼神都变得温柔和迷恋,或许是感觉我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后魅力的男人了。毕竟极致满足都会在女人眼里有种异常的魅力。
  刚才我那种粗野与凶猛,还有要命的极度兴奋,她只想让我继续下去,不再用刚才那种适应的力度,想要让足以干死她的那种狂风暴雨,她太渴望有一次彻底的满足了,这个动作玩了几分钟后,我松开了她的身体,然后拍拍她的侧臀。美玉的美腿从我腰间下来,风骚的她立刻分开腿平躺在床上,变成了我跪在她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