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任务:元涯
  云锦死死盯着那张脸,想着如果真的失败,她就回去天天扎他小人,用最恶毒的话骂他。她还没想完,就摔进水中。
  一声噗通后,水花四溅,她揉着可怜的小屁股晃晃悠悠站起来,浑身都湿透了,配上害怕紧张的眼神看上去很是凄惨可怜。水声潺潺,鸟语花香,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太阳还挂在天上。
  美丽如花卷,如果她身体没有异常的瘙痒和空虚,一定会喜欢这里。而现在,她所以的精力都放在抵抗那交合的渴望和坐在瀑布前,俊美非凡的白发男人。
  她一步步走向他,小穴的空虚渴望,让她急需要什么狠狠的,不带任何怜惜的贯穿她。
  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云锦已经双腿酸软扑在他怀中。他身上男性的气息,让她迷恋着深吸,双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游走,迷乱的轻吻他身体。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元涯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而她是饥渴的旅人,贪婪的享用那甘甜。
  元涯正运行体内灵气,被一阵馨香扰乱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触碰到,已经有了些反应。
  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元涯无神的琉璃色眸子盯着怀里的人。
  “你在做什么。”依旧是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却比往常低沉些,似乎在忍耐些什么。
  云锦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不断摩擦在缓解她体内的空虚,身体努力贴近男人,寻找他的唇,手指轻轻抚摸着,口中喃喃着:“我要,给我。”
  她感觉身子已经要燃烧了,只有他能给自己身子降温,不管不顾的在他的手中挣扎,只想挣脱束缚,扑在他怀中索取更多。
  “不可以。”元涯手上微微用力,他看不到云锦的手腕上已经有了勒痕,只是在她吃痛出声的时候急忙松手。
  刚一松手,云锦就娇笑着急忙扑入怀中,如同八爪鱼紧紧缠在他身上,寻着他义正言辞训斥的唇吻了上去。
  元涯从小就被师傅带在身边,他天生失明,对外界的认知都是从师傅口中得知,那些美丑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在那娇嫩的唇触碰他,不管不顾的吻着他时。他身子僵硬起来,被动感受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和那急切而烈的呼吸,搅乱他平静的心。师傅教授他许多,如何区分善恶正邪,如何与人相处,尊师重道,可唯独没有告诉他如何去对待女子。
  无处安放的手僵在空中,他应该是要推开她。可是缩在怀中的身子,证明了她是多么的娇小,而在他胸前摩擦的绵乳又十分丰满,还有她紧靠着敏感处的下身,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丁香小舌钻入他口中与他纠缠,元涯只能移动脑袋躲避。怎么也找不到的云锦心痒难耐,不由低声抽泣起来。
  听着她小小细细的声音,元涯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难受起来。不由出声询问她怎么了。
  云锦扭着身子紧贴着他,抓着他的手奶声奶气哭诉:“你欺负我,不给我亲,那我就亲其他的。”说完,带着气恼扯开他的衣服,在他精致的锁骨上有些粗鲁的亲吻起来。吻的越发向下,最后含住那小小的凸起吮吸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嘬着母亲的乳尖。
  元涯一慌神,美丽修长的手搂住她腰轻叹一声。云锦抬起红红的海棠花一样的小脸痴迷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罩在自己的胸前,引领着缓缓揉搓起来。
  他想收回手,却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它,就连云锦小猫一样的力气都能抓住它,隔着已经湿透的衣物感受着从指间传来的饱满圆润。
  体内的瘙痒和渴望在手指慢慢的揉搓下越发明显,怎么样也得不到缓解的云锦,越发急燥起来。
  不由用力吮吸元涯的乳尖,拉起裙摆让赤裸泛滥成灾的下体贴着男人的昂扬摩擦起来。感受到衣服下的火热,舒服的云锦不断娇吟,白皙修长的腿夹着男人的腰滑动撩拨。
  随着摩擦身子越发燥热,云锦双眼迷离看着他不断躲闪的脸,嘟着嘴托着他的脸狠狠亲上去,小口吮吸起他润泽的唇,带着哭腔唤着:“我要,给我。”
  媚药不停刺激她的身体,甜美馨香的汁液一股一股从身体里流出,混着她身体的香气,被她纠缠着的元涯只能不断被动吸入。
  他从云锦不正常的动作中已经猜到是被下药了,被这样一具美好的身体抱着,他的忍耐力已经要到了极限。从未有过情事的昂扬更是胀大到难以忍受。
  不知何时,云锦已经松开手,他却舍不得将她推开,他想多感受下她柔软的唇。因为失明,故而听力极佳,他听见衣服滑落的声音,软软的身体继续贴回他怀中,随后,是自己的衣服。
  两具身子坦诚相待紧紧贴合在一起,炙热被柔嫩触碰时,元涯知道,自己已经忍耐不了。柔柔软软的小嘴移到他耳边,亲昵而缠绵的吻着他的耳垂。
  “元涯,摸摸我,好不好,啊。”云锦忍着小穴空虚到痉挛的渴望,咬着唇却止不住媚叫起来,娇媚声音的就像春日的百灵鸟在唱歌。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名字这么悦耳,第一次懊恼失明让他无法看见,是怎样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婉转呻吟。
  一直躲避她的男人终于有了回应,琉璃色的眸子看着她,修长的手主动摸上她的脸颊。
  云锦握住他修长的手,迷恋的在他手心里轻轻摩挲起来,腰部被他的手猛然搂住,两人紧紧贴合着,胸前的饱满被男人结实的胸膛压扁,露出深深的沟壑。
  她的小穴不断流着晶莹的花液,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安抚,开始流出粘腻的白浊,只能靠摩擦火热来缓解压力。
  云锦虔诚的吻着他的眼眸,握住他描摹自己五官的手,从自己美好玲珑的身体一路滑下,覆盖在她深粉色的花户。
  “好痒,摸一摸,好不好。”可怜兮兮的声音带着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