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画女人画出道韵,没谁了!【求订阅】
  等到吴江临兴冲冲地出来,他手上已经多了一副书画,
  梁凡此刻也已经起了好奇之心,这吴江临说的百美图,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海如风早就已经知道了吴江临说的百美图是什么东西,毕竟他们一起长大,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所以海如风此刻只是喝着酒,并没有说话,尽情地看着吴江临表演。
  梁凡此时也停下喝酒,看着吴江临拿着所谓的百美图,也想看着他这么兴奋的原因是什么。
  就在这时,吴江临也没有卖关子,直接把自己手上的画卷打开,梁凡看后忍不住一愣。
  想不到这果真就是百美图。
  只见画卷上,无数美女或肥或瘦,或婀娜多姿,或冰川美人,栩栩如生。
  可是画卷之上,却没有一个气质相同的美女,她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美,美不可方艳!
  果真不愧是吴江临口中所说百美图!
  但最让梁凡诧异的却是,这百美图上的意,亦或者说是灵性,女子本如水,婀娜多姿。
  这幅画卷之上,却把水柔之美,刻画到了极致。
  如果说这世上有不同的方法入道的话,有的是修仙,有的是练武,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悟道。
  而吴江临这幅百美图的表现,就是以画入道,梁凡在这幅画上,感受到了天地规则中的水之韵。
  只可惜,吴江临还差临门一脚,或者说差的就是最后一步,为画附灵。
  也就是说赋予这百美图真正的灵性,不过此时这都是妄谈,这还需要吴江临自己努力,踏出那最后一步。
  海如风应该也感觉出了什么,但他也只是朦朦胧胧感知到不同而已,他只是一个练气圆满的小修士而已,他能有什么好的建议?
  吴江临此刻满面红光,对着梁凡笑着说道:“梁兄,你看我这百美图如何?月下饮酒怎么能没有美人在侧?”
  梁凡看着得意洋洋的吴江临,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但像你这样的美人在侧,我还真是平生第一次所见。”
  这世上谁他丫的美人在侧,只是一幅画啊?
  不过想到吴江临的霉运体质,梁凡也只能在心里为他默哀,他可不得这样才能有美人在侧?
  不过这也不能怪吴江临,毕竟以他的特殊,又有哪个姑娘敢在他的身边喝酒?
  这可能才是这幅百美图出现的真正原因吧。
  吴江临此刻心情的确真的很好,今晚又多了一个可以靠近他而不会倒霉的朋友,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妙,爽!
  在吴江临满心欢喜之下,酒不自醉人自醉,不过一会儿,他就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梁凡和海如风对视一眼,眼中尽是笑意,两人继续喝酒,品尝千日醉的美妙。
  不过过了一会儿,海如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梁兄,你是筑基前辈吗?”
  梁凡摇摇头,“你不用问我这个问题,无论我修为如何,反正我不会因为吴江临的霉运而倒霉就好。
  反倒我有些好奇,你一个修仙中人,怎么会和吴江临如此关系莫逆?”
  海如风听到这话,忍不住再次喝了一口酒,“这就说来话长了。”
  原来,海如风能成为修仙者,真的是一个意外。
  海如风本是一个小乞儿,他的父母是谁,是否还健在于人世,它都一无所知。
  他有自己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一个老乞儿相依为命,他们从海州一路乞讨,最后来到了金山县。
  他来到金山县的第一天,就吃到了烧鸡,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味道。
  而这只烧鸡,是因为吴江临在酒楼吃饭时,因为他的体质,无奈一人一桌。
  在百无聊赖之下,吴江临往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小乞儿的海如风。
  海如风也不知道为何,对着吴江临就是咧嘴一笑,黑乎乎的脸蛋,却有一口大白牙。
  吴江临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直接让店小二送了一只烧鸡给海如风。
  那是海如风第一次和老乞儿吃到完整的烧鸡,那一瞬间,海如风感觉这就是神仙快活般的日子。
  后面的事很简单,海如风依旧在行乞,吴江临依旧无人敢靠近,两个人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交际。
  直到两个月后,大雪纷飞,老乞儿和海如风借宿住在土地庙,在这个冬天,老乞丐没有熬过去,就此冻死,海如风又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不过老乞儿死了,终究需要入土为安,六岁稚童的海如风,怎么可能有钱厚葬老乞丐?
  也不知道是哪个乞丐说了一句,吴半城心地善良,也许小乞儿可以卖身吴府,厚葬老乞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海如风那时候直接就找了一个木板,把老乞儿的尸首放在上面,拿根绳子套在肩上就拉着往吴半城府邸而去。
  现在想来,海如风都觉得那是一个奇迹,一个六岁的孩子,竟然能把老乞儿尸首拉到了吴半城的府邸前。
  吴半城不愧为金山县最大的善人,让人准备了棺木,虽说不是厚葬,但也是让老乞丐入土为安。
  至于海如风,却卖身成了吴家的仆人,不是吴半城不心善,反而是因为他心善,一个六岁乞儿孤苦伶仃,想要在这世道活下去,太难。
  所以,吴家多了一个没有卖身契的奴仆,而吴江临和海如风相见后,彼此都有印象。
  这不是那个吃(送)烧鸡的乞丐(公子)?两人年龄相仿,不多时便成了玩伴。
  隔着六米互相说话聊天,应该也算是玩伴吧?
  不过那时的吴江临,还是个孩子,也会有各种烦恼,比如对他来说,最渴望的母爱。
  “小乞儿,你说,天底下的母亲都是不是都特别好,特别漂亮?”
  海如风哪会这么认为,他可是被遗弃的孤儿啊。
  “不晓得,但是母亲应该也就是一个女人,谁知道她是怎么样的。”
  一个从小没有母亲,生产母亲时难产而死,缺失母爱;一个从小父母被遗弃,孤苦伶仃流浪在时间,对母亲无感,甚至有些抵触。
  所以,两个孩子第一次打架了。
  两人殴打间,整整相互厮打了几十个呼吸时间,之后不是他们停手,而是意外发生了。
  相处六十个呼吸就倒霉的体质,从来就不是开玩笑。
  两人是在水池边打架,吴半城家的水池可不小,海如风一脚踩空,两人因为厮打在一起,所以同时落水。
  千钧一发之际,海如风想起那一只烧鸡,又想到自己是吴半城救回来的。
  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脚把吴江临踢到了水边岸上。
  可力是相互的,海如风瞬间沉水,比平常更快了一些。
  奴仆其实一直就在不远处,因为吴江临的体质,他们离得有些远。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海如风和吴江临只是在打闹,等到两人同时落水,他们才反应过来。
  还好海如风把吴江临推上岸边,仆人们一下就捞起了吴江临,然后仆人们就像接力赛一般,把吴江临接到了房中,匆忙给他换好衣服。
  每个人接触吴江临的时间都不超过五十个呼吸,以免发生意外。
  等到吴半城接到消息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柱香时间,那时吴半城黑着脸,让所有仆人都去打捞海如风。
  尤其听到海如风一脚把吴江临踢到水池边,自己沉湖更快的时候,吴半城更是让仆人们一刻不停地大佬。
  这个孩子,他活着的概率已经不大了。
  想到这,吴半城的心情不由有些不好。
  这可是为了救自己儿子,海如风才彻底没有了生还的希望啊。
  但人生总是有奇迹,海如风被仆人打捞上来的时候,竟然还有气,这可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啊。
  所有人都称海如风命大福大,这都能活过来。
  而自那天起,吴半城多了一个义子,名为海如风。
  梁凡听到这,不由一笑,“然后那次落水之时,你还有了奇遇?”
  “梁兄您怎么知道?”
  接着海如风就反应过来,对啊,如果不是那时候有奇遇,自己怎么可能落水一炷香的时间还活着?
  “不错,那次我落水后,本来感觉要溺水而死,但是在弥留之际,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光。
  好像有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就像一个母亲一样,他不禁出声叫了一声‘娘’。
  再之后他就没有了任何知觉,醒来时他脑海中酒响起一道声音,那是一篇修仙经文经文。”
  这篇经文是什么,海如风没有和梁凡讲,但是这却成为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他好像获得了一个完整的传承,而且那道光极其不简单,好像封存了无数能量在他体内。
  这才是他现在不过二十年华,区区一个散修,却能成为了练气圆满修士的原因。
  讲完后,海如风不禁有些惊讶,自己竟然把自己的秘密这么轻易说出来了。
  不过他看了一眼梁凡,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也许这就是一见面便是一生的朋友吧。
  梁凡听后也没有多问,只是和海如风碰了一下酒杯,“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会被吴江临的霉运影响的呢?”
  这说起来就很有意思了。
  也许是因为海如风救了吴江临一命,从此两人的关系可谓突飞猛进,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吴江临对自己父亲收海如风为义子可谓双手赞成,自己从此多了一个兄弟了。
  而在吴江临八岁那年,两人想着踏春而行,便相约护城河边钓鱼。
  那一次两人因为钓鱼,无意间相互靠近已经过了六十个呼吸时间,可海如风还是平安无事。
  吴江临一开始没注意这些,海如风却发现了这一点,他猜测这有可能是他修仙的原因。
  只可惜,他的功法传承他根本说不出口,每次他想和吴江临他们坦白的时候,就会头疼欲裂。
  因此他从来没有说出这个秘密,可这时江面突起大风,吴江临一个不稳就要落水。
  海如风也根本没有任何想法,下意识地踏水而行,救起了吴江临。
  吴江临此时才反应过来,海如风可能不一样了,可是海如风又说不出他的功法,吴江临却表示理解。
  “我们是兄弟。”
  这是吴江临看着焦急说不出自己变化的时候,他轻声而又坚定的一句话。
  但是吴江临却也有了想法,既然海如风变强就可以和自己呆在一起相安无事,那自己练武变强大以后,是不是可以让他和普通人一样,不会再让别人倒霉?
  而这也成了两人的秘密,等他们一回家,吴江临就说要练武,吴半城觉得这也是好事。
  于是吴半城就花大价钱请来了先天高手,传授吴江临和海如风一年的功夫,之后便是吴江临他们自己苦练。
  这就是现在吴江临后天实力的原因,而海如风有练武的伪装,也隐藏了自己修仙的本质。
  可惜没过几年吴江临就发现,他练武也没用,他还是那个让人倒霉的吴江临,从未变化。
  所以,能一直陪在他旁边的只有海如风,再无他人。
  等到少年心性,吴江临也多了他的爱好,欣赏美人,画美人图。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可不是开玩笑,只是因为没姑娘靠得了吴江临的身而已。
  花花公子不摘花,好像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