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香儿轻轻一笑,将手指从苏承灏手中缓缓抽回,道,“那好,那我们就说定了。”
  “说定了!”
  苏承灏急声应道。
  香儿笑了笑,面上泛起一抹潮红,羞涩的看着苏承灏,道,“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就行。”
  说完便踮起脚尖,在苏承灏右脸轻轻吻了一下,随后便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苏承灏看着香儿急步跑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坏笑,心想,好浪荡的小蹄子!早晚把你吃进肚里!
  随后便转过身去,踏着大步缓缓走出了延喜宫。
  正文 第五十章
  更新时间:2011-10-13 7:39:40 本章字数:11064
  喜儿回到家中,做好了晚饭,等着邓才和小路子回家吃饭,不一会儿就见邓才带着小路子回来了。
  “吃饭了。”
  喜儿对着邓才说道。
  “等会儿再吃,你先回房里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邓才笑眯眯的对着喜儿招手说道,说完便兀自朝着房中走去,小路子手里抱着一个小木箱子,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跟在邓才身后。
  喜儿心中一阵疑惑,于是便用盖子将热腾腾的饭菜盖好,转身便跟在两人身后往房里走去。
  小路子将小木箱子放到桌上,尔后便怯生生的退到一旁,邓才将喜儿扶到床边坐下,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小路子,道,“把门关上。”
  小路子应了一声,便走过去将门关好,喜儿觉得屋内气氛颇为怪异,于是便疑惑的看着邓才,问道,“这是干什么?”
  邓才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执起了喜儿的小手,道,“老婆,我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洞房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没法满足你?”
  喜儿一听这话,脸色立变,狠狠的瞪了邓才一眼,心想,这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怒声骂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孩子还在这儿呢!”
  “不,我是说真的,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便能满足你了!”
  邓才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
  喜儿满腹狐疑的看着邓才,疑声问道。
  邓才笑了笑,行至桌边,将木箱子打开,从木箱子从拿出一根玲珑剔透的如意,只见这如意通体碧绿,但是形状却是圆柱形,模样颇似男子的那|话儿,喜儿一见邓才手中竟拿着这种东西,立刻羞红了脸。
  又想起邓才方才说的那番话,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邓才的意思,赶紧摆手说道,“不…不…我不要这个…”
  邓才笑了笑,手里捏着如意便朝床边走去,喜儿心里一急,赶紧站起身来,邓才心头一怒,反手一记耳光便将喜儿dd在床,回头对小路子说道,“赶紧过来把这个贱人的手给我摁住!”
  小路子犹豫再三,始终不敢上前,邓才勃然大怒,骂道,“兔崽子!你连爹的话都不听了?”
  小路子这才慢慢走上前来,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喜儿紧紧摁住。
  心中一阵悲凉,心想,娘对我这么好,我不仅没能帮她,反倒还成了害她的帮凶,我真该死!
  邓才这才转怒为喜,爬到床上去,压在喜儿双腿之上,将如意放到一旁,开始撕扯喜儿的衣衫,“撕拉”几声就将喜儿的衣服撕碎,剥了个精光。
  小路子只瞧了一眼,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随后便将双眼紧紧闭住,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浑身被吓得直打哆嗦。
  邓才将喜儿的双腿调整好肢势,尔后便跪上去紧紧压住,伸手拿起一旁的如意,笑着说道,“贱人!我还没死呢!就敢给我带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喜儿双手被小路子紧紧摁住,动弹不得,双腿也被邓才死死压住,顿觉苦不堪言,委屈而又羞辱的泪水慢慢的从脸颊上滑落,滴了下来。
  邓才狞笑了一声,心中也是一阵冲动,想到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未真正的碰过女人的身子,今天终于要给女人破身了,好不兴奋。
  右手抓着如意,对准了位置,猛的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听的喜儿一声惊天般的惨叫声,鲜血就像泉涌一般溢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床单之上,小路子被吓得浑身直颤,听的喜儿惊天动地的惨叫,睁开眼看了看喜儿,瞧见喜儿面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骇人。
  “干爹…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娘她好像很痛苦,她脸色苍白的吓人。”
  小路子轻声说道。
  “小孩子懂什么!死不了!你只管摁着她的手就是了!”
  邓才骂了一句,抓着如意便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每动一下,喜儿嘴里就发出一声惨叫,叫了几声就变成了混合着哭声的嚎叫。
  小路子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中恐惧万分,又想到,此时此刻,自己还紧紧的摁着喜儿的双手,自己也是害她的帮凶,心中好不凄凉,面上滑下一行泪水,也跟着哭了起来。
  邓才也不管喜儿叫的有多惨,眼中满是兴奋,只管抓着如意狠狠的朝着喜儿捅进去又抽出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恨不得将喜儿捅死,碧绿的如意沾满了血水和血丝。
  喜儿一声声的嚎叫着,叫了一会儿,声音便嘶哑了,从嚎叫转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小路子看着邓才变态的行为,又听着喜儿哭天喊地般的嚎叫,心中越发的恐惧起来,只觉此刻自己仿似身在地狱一般,又想,干爹一定是想弄死干娘,于是便放开了喜儿的双手,“扑通”一声朝着邓才跪了下来。
  “爹,求你放了娘吧…”
  小路子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邓才这才住了手,伸手拭去了满头的汗水,看见喜儿躺在床上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于是便抓着如意,朝着里面狠命的一送,喜儿立刻就像被开水烫了一般,惊声惨叫起来,邓才将如意留在里面,这才放开了手,从床上爬起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心满意足的往饭厅走去。
  喜儿躺在床上,双腿仍然保持着大张,面色苍白,眼神涣散,嘴里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小路子瞧见邓才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将喜儿沾满汗水凌乱不堪的头发拨开,轻声问道,“娘?你还好么?”
  喜儿也不答话,闭上了双眼,默默地哭泣着,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小路子瞧见喜儿那里还塞着如意,于是便走到喜儿身前,心想,这东西必须拿出来!于是便抓着如意,用力一拔,将如意拔了出来。
  喜儿瞪大了双眼,又发出一声惨叫,尔后便闭上了双眼,似乎沉沉睡去。
  小路子看见这如意粗的足足有小儿手臂那么粗,又见如意上沾满了喜儿的血水和血丝,心中一阵恐惧,便将如意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看着喜儿一片狼藉的下体,却又不知该给她上点什么药才好,也不敢乱涂膏药,只能拉过一旁的薄被,轻轻盖在喜儿身上。
  走到水架旁,将帕子在冷水中打湿,尔后便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擦拭着喜儿布满汗水的小脸,终于将脸擦干净了些,又走回水架旁,将帕子洗干净,尔后走回床边,小心翼翼的将薄被撩开,轻轻的擦拭着喜儿满是血迹的下体。
  听的喜儿嘴里断断续续苦闷的低哼,小路子眼泪直流,来回几趟将帕子洗干净,再擦,擦完了,再洗,终于将喜儿全身都擦干净了,这才拉过被子替喜儿盖好,又看了看桌上的如意,将如意也拿到水架旁,小心翼翼的洗干净,擦干,尔后放回小木箱中。
  又走回床边,静静的盯着沉睡中的喜儿看了半天,心想,这个女人虽不是我亲娘,但对我却是真的好,我不仅保护不了她,反而还要帮着干爹来害她,做了干爹的帮凶!我真是没用!眼下一定要想个法子救救她,不然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次,她一定会被这样弄死。
  于是便叹了口气,默默的走回饭厅吃饭去。
  邓才瞧见小路子来了,高兴的招了招手,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快来吃饭。”
  小路子嘴里应了一声,坐到邓才身旁,端起饭碗,道,“我方才替干娘擦了擦身子,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邓才嘴里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吃饭,过了一会儿,小路子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邓才,问道,“爹!今天这样子只是为了惩罚干娘对么?若是她以后乖乖听话,你就不会这样对她了,是么?”
  邓才哈哈大笑,道,“傻孩子!这不叫惩罚!你还小!不懂!女人就喜欢这样!爹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干娘开心!我若是以后天天都这样,她就不会跑去偷会别的太监了。”
  “可是…我觉得干娘一点儿也不开心!她好像很痛苦!”
  小路子惊诧的看着邓才,惊声说道。
  “哎,你真傻!头几次是有点痛!以后你干娘就舒服得很了!”
  邓才笑着说道。
  “干爹…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吧,咱们就像以前一样吧,我怕干娘受不住,死了…”
  小路子急声乞求道。
  “哼!死了就算了!反正也是贱人一个!”
  邓才面色一沉,怒声说道。
  小路子惊恐的看着邓才,心想,他根本就不在乎干娘的死活,他巴不得将干娘弄死了!
  邓才将饭碗一放,这才站起身来,道,“今晚的碗筷你来洗吧,我先回房睡了,明儿一早还得早起。”
  说完便走回房去了。
  小路子心中焦躁不安,心里担心邓才回房又要折磨喜儿,于是便轻手轻脚的跟在邓才身后,悄悄趴在窗边往里偷看,瞧见邓才只是脱了衣服爬上床,尔后便躺在喜儿身边沉沉睡去,心中大舒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慢慢走回饭厅,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第二天一早,邓才便起身去程乾宫伺候皇上洗漱更衣,小路子赶紧爬起来,熬了一碗清淡的白米粥,端到喜儿房里,只见喜儿已经恢复了七八分,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小路子端着白米粥,舀了一勺,轻轻的吹凉,再喂到喜儿嘴里去,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足足喂了半个时辰,才把这一小碗白米粥吃完。
  吃完白米粥,喜儿便躺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淌着眼泪。
  小路子心中一阵苦楚,端着空碗便走回厨房,心想,今天的午饭干娘一定做不了,还是我来做吧。
  于是便开始做起午饭来,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将午饭做好,邓才也回到家中,瞧见桌上做的乱七八糟的午饭,吃了一口,“呸”的一声便吐到了地上。
  “这饭你做的?”
  邓才端着饭碗疑声问道。
  小路子应了一声,算是答了邓才的话。
  “那贱人呢?怎么不起来做饭?”
  邓才疑声问道。
  “干娘她好像很不舒服,连床都下不了。”
  小路子轻声答道。
  “她以为她是谁?宫里的娘娘?娶了她,就是让她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家务的!”
  邓才将饭碗一放,怒气冲冲的便朝着房中走去,小路子心中一惊,赶紧放下饭碗,跟在邓才身后,朝房中走去。
  只见邓才走进房中,瞧见喜儿早已醒来多时,却不肯下床,此时正靠在床头,默默的流着眼泪,瞧见邓才进来,只是抬起头轻轻的看了他一眼,便将头转到一边去,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起来做饭!”
  邓才站在床边,怒声喝道。
  喜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淌着眼泪,就好像没有听见邓才的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