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想着你
  步西归是正当午的时候回来。
  空军先行,一架架雄赳赳气昂昂,降落在军用机场。
  打了胜仗,凯旋的姿态就是如此高调。
  步西归下战斗机的时候,螺旋桨带起的风吹起他军装衣角。
  统一制式的黑色军服,紧身单排扣,束腰收身,军装之下冷冽的气息带着磅礴的野性,将他衬托的雄健孤傲。
  明斋之接机,瞿东向随行。
  因为望帆远要第二日跟着大部队才到,所以望云薄没有出现。
  按照礼节,名义上元首应入宫觐见殿下,即使望云薄并不是皇帝,但是此刻象征皇权。
  步西归站定在不远处,没有前行,漫不经心的展开了双臂,等着人自己入怀。
  瞿东向也非常捧场,犹如飘然的蝴蝶,飞入花丛中。
  恩——花丛是绿色的。
  虽然这个国家绿色不带歧义,可是瞿东向还是有点心虚。
  她本意并非给步西归加点颜色,奈何身后明斋之跃跃欲试想做画手,添上灿烂绿光。
  她想起了步西归飞机降落前,明斋之把她摁在车内。
  下身拨开层层保护,人蹲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含住含苞待放的蜜穴。
  瞿东向感受着自己的小妹妹在牙齿之间反复蹂躏,连吸带舔,发出羞人的水声,在车内异常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越刺激越上头。
  她上身明明衣冠楚楚,下身却被牢牢控制住,被舔的一紧一缩。
  明斋之的手指和步西归有点不同,步西归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指节更毛糙粗大。
  而明斋之多年从政,又是个风流贵公子,手指保护的滑腻修长。
  这样的手指深入挑逗,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瞿东向被明斋之撩拨的腿软。
  高手总是杀人与无形之中。
  被刺激的不上不下时候,明斋之抬起了头,对着她露齿一笑,唇上沾了些许蜜液,粘了带丝,格外看的人面红耳赤。
  此刻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中时候,还觉得下身空荡荡,漏风。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因素。
  瞿东向对明斋之恨得牙痒痒,一时也拿他束手无策。
  打又打不过,攻略的机会又没有了,加上必须要拿下他。
  明斋之这个恶趣味,瞿东向只有全盘接受。
  步西归将人楼的满怀,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走时义无反顾,面上说着把瞿东向的命压在了明斋之那里。其实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下了,一旦他战败而死,暗卫们拼死总能拖延时间,让瞿东向等到其他人的保护。
  好在——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又岂会分一口给别人?
  打横将瞿东向抱起,步西归迈步朝着元首座驾走去。
  明斋之没跟上,他眼神幽幽,盯住了被步西归搂在怀里的人。
  步西归一回来,权利地位都重新回归他手。
  这无所谓——可是人也回归了,他就不乐意了。
  瞿东向这口肉他至今没真正拆腹入肚,馋的很。
  不过他早已筹谋划策,慢慢来——蚕食的感觉更好。
  人一进入车内,步西归扣着瞿东向后脑勺深吻,姿态是惯有的强势而霸气。
  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思念和情欲都异常高涨,想的他胸口心痛,下身性器胀痛。
  “回去嘛——”瞿东向喘着气从步西归掠夺的动作中脱身,撒娇着不肯就范。
  “好——东向,我就解解馋。”步西归颇为火热的将自己胯间的凶器抖了抖,表达了它的兴奋。
  瞿东向暗自庆幸,还好空军先行回来。
  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
  步西归把人带回去后,就完全不客气起来。
  瞿东向才刚冲了澡出来,就被步西归压在了墙边重重深吻。
  吻的来势汹汹,瞿东向被吻的手足无措,喘着气感受步西归的硬了一路的巨物。
  “在赢了战争后,我就想着回来的时候,要将你吻的失魂,干的你下不了床。”抓着瞿东向的手抚摸到了胯间,步西归对着她咬耳朵:“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吗?”
  触感过分膨胀,瞿东向吓得缩起了手。
  瞿东向的反应立刻取悦了步西归,他低声笑道:“宝贝,别怕,它可乖了。”
  鬼扯!
  瞿东向哪里会不知道步西归的尺寸——过分可观,虬结着青筋,张牙舞爪。
  悄悄挪了一下屁股,却被步西归下一秒捞回。
  手掌牢牢掌控着翘臀,揉捏着臀肉,步西归姿态热情,动作却不猴急。
  他有一晚上的时候开吃,不着急此刻冲锋陷阵。
  他将瞿东向揉搓个尽兴,伸出了手指塞入穴内。
  一场战役之后,枪械磨损了手指出了茧子,特别毛,蹭在里面过分异样的触感。
  “啊——唔——啊——”
  瞿东向被爱抚的双眼泛起了水气,难耐的哼唧起来,身体带着柔情,微微泛起了涟漪。
  手指上了还不够,步西归将人顶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膀,整张脸埋首其中,用力吸舔着。
  瞿东向想要收拢双腿,却被牢牢掰开,那舌头的触感太痒了,痒的人情欲上头,理智失控。
  步西归把前戏做的充分,下身涨成了青紫色,却还在压抑。
  他舍不得瞿东向难受,他饿了久了,知道这次下口,总是会有些失控。
  多容纳些他,是好事。
  瞿东向哪里是步西归的对手,她被步西归摆弄的攀上巅峰,又总是得不到真正的占有,空虚感越发强烈。
  这时候就忘记自己腰了。
  她扭动摇摆,蹭着步西归下身,挑战他失控的底线。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步西归本是怜香惜玉,无奈美人情难自控。这可就不怪他了。
  他将性器对准了穴口,扣着瞿东向,不准她临时脱逃。
  冲入的时候就是凶狠的速度,他顶胯冲击,几乎能将人贯穿。
  瞿东向受此冲击,整个人都软了,直接给步西归架起,双腿夹在在腰间,被托了牢牢地。
  这个姿态实在太过深入,每走一步都颠的她死去活来。
  “啊——太深了。”她摇头扭着身体试图逃跑,却根本没用。人都被钉在了胯间,步西归那强健有力的手臂力量,托住两个她都绰绰有余。
  “舒服——东向你夹得我好紧。”
  步西归舒服的一声叹息,他跨着朝着房间走,走的时候昂首挺胸,非要将胯间之物抵死深入的态势。
  大概是要戳开宫口了。
  瞿东向这回真是被干的失声,眼眶泛着泪,浑身肌肤都呈现了淡红色,气血上涌,太亢奋了。
  等两人躺倒在了床上,步西归更是操的瞿东向花枝乱颤。
  步西归闭眼感受着身下的人,他对瞿东向感情复杂曲折。
  从爱她的尸体到爱她的人,起起伏伏,情感和过程太过刺激,有时候他会想——他这个凶手又该如何袒露出来真相,在他彻底沉沦爱上她的时候。
  她知道了真相,又会不会伤心痛苦而离开他?
  千军万马、枪林弹雨也没有让他害怕,迟迟不敢吐露的真相却让他战战兢兢。
  说还是不说?
  成为了步西归心头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