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肉)
  树林里,拉斯一行在疾驰。他嘴里叼着自己的军衣,里面裹着迦默,她就如一个新生的幼崽般,只露出小小的狐狸脑袋,不时呜咽着。
  奔跑使得呼吸量变大,鼻尖不远处就是迦默的身体,发情期特有的味道不断飘过来,被拉斯吸进去,扰得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再加上迦默不断用狐语说着难受,拉斯决定停下来。
  他身为首领,脚步一停,身后的五十只大犬也停了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放下迦默,用犬语告诉他们,让他们先走。五十只大犬对将军绝对信任,没有异议,由小队长带队,继续前行。
  随着大犬们远去的脚步,树林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夏日的蝉鸣。拉斯叼着迦默离开小道走进更深的丛林,在月光微弱的照明下,他露出雪白的牙齿,咬开了裹着迦默的军衣。
  迦默仰躺着,四肢朝天,身上松软的绒毛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的。拉斯伸舌舔了舔她不断起伏的肚皮,继而鼻尖寻着味道最浓的地方去,找到那个隐藏在毛发中的肉穴。
  柔软的花瓣早已经鲜嫩多汁,他一舔它们就分开来,露出小小的穴口。他伸舌探入,穴中几乎被甜美的汁水占满了,长长的舌头一卷就带出一大滩,正好成了赶路后的饮品,被他全部吞下肚。
  他意犹未尽地舔弄,穴里的汁水好似怎么也舔不尽,舌头每次卷出,花穴就因受到刺激继续分泌,待舌头下次进入,又是满满的。他舔得嘴边的毛发都湿了一大片。
  黑夜掩去了一切色彩,借着月光,只见一只体型巨大的狗狗埋头于小狐狸身上,舌头不断舔弄,就像在品尝美味的食物,而小狐狸的四肢微微动着,似在挣扎。
  迦默的身体忍了太久,狗狗粗糙的舌头在花穴内层层褶皱上掠过,她立刻高潮了,肉壁把柔软的舌头裹得紧紧的,拉斯想抽出来都困难,只能边旋边往外拔。
  花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迦默睁开了眼,她在昏暗中看到的是拉斯闪着绿光的眼睛,嘴里的呻吟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她被吓到了,不顾舌头在花穴里带来的快感,身体一翻就要跑。她以为自己还陷在敌人手中,他们正在凌辱她。
  拉斯反应很快,舌头一脱离那个温暖的肉穴,他就跳跃起来,挡住了迦默的去路,可是迦默好像不认识他,脑袋一撞到狗狗的身躯,她转身又逃,于是两人玩着你跑我挡的游戏,直到——
  “汪汪!”拉斯忍不住叫了两声,用最原始的声音表明他的身份。终于,脑袋一片混沌的迦默被狗叫声刺激得安静下来,她拿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狗狗看了很久,然后,支撑着身体的四肢软了下去,喉咙里也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她总算认出来,那个比她大很多的东西是拉斯的原形,不是那些个恶心的豺狼。
  拉斯为她刚刚惊恐的眼神而心疼,走过去把她叼到军衣上,又舔了舔她的脸。迦默也伸出舌头舔他。
  两只动物无声地互舔,直到脸上满是对方的唾液。“rawwa……”迦默站起身朝拉斯叫了一声,拉斯明白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后,继续为她舔穴。可是,迦默的欲望在碰到拉斯后几乎是燃到了顶点,她不满足于柔软的舌头,她需要更加坚硬的东西,于是,她不满地扭动,嗷叫,狐狸尾巴在狗狗脸上不停扫动。
  拉斯闻着迦默身上浓郁的味道也知道她的发情期到了什么程度,可是他的体积几乎是她的两倍,整个扑过去就能把她压扁,而狐穴软软小小的,他就怕她受不住他比人形更粗的阴茎。
  狗鼻子被狐尾扫得几乎要打喷嚏,他收了舌头,侧过身,让尾巴钻进了穴口,接替舌头的拓张工作。两指粗的黑尾巴把花径撑开,占得满满的,尖端轻易就触到宫口,在上面轻轻戳着。迦默
  终于满足了一些,叫得很高兴。
  狗尾巴感受着宫口不断张开,收缩,喷汁,发情期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不一会儿,迦默又哆哆嗦嗦着高潮了。拉斯艰难地把尾巴从肉洞里拔出来,用舌头清了清穴口的汁水,然后前肢离地,按在迦默后肢两侧,把她固定住,胯下粗壮的阴茎凑上了穴口。
  鲜红色的阴茎仿佛染了血,比花穴的颜色还要浓,偏尖的龟头轻易没入花穴,继而慢慢插入柱身。空虚的花穴早就期盼着被撑开,顺利地把阴茎吞了进去,只是,困难的地方在后面。拉斯快速抽动了十几下,阴茎受到花穴的刺激,茎骨前端的球状海绵体立刻膨胀,龟头比原来大了一倍,肉壁被撑到最大,狐狸肚子都鼓了起来。
  迦默被撑得有些痛,向前走了两步,想让阴茎拔出去,可是胀大的阴茎牢牢锁住了花穴,根本掉不出去,加上拉斯用前肢按着她,她走他也走,阴茎才刚刚扯着花穴又立刻插回花心,迦默被插得哀哀叫了一声,四肢一阵乱踏,继而受伤的前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去。前肢一跪,连带着后肢也想跪,可是体内坚硬的阴茎就像一个支撑物,让她的后肢跪不下去,只能颤抖着勉强支撑身体。
  拉斯此刻十分后悔用犬形和迦默交配,他看到迦默的前肢跪在地上,心里着急。默默,他在心里叫她,舌头在她的背脊上舔。他知道她很痛苦,但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让他不得不进行下去,否则他永远也拔不出来。
  前方有一块大石头,拉斯张嘴咬住迦默的后颈,强迫她把前肢抬起来支撑身体。他用后肢往前走,阴茎不断顶在花心上,鞭策着迦默向前,而迦默每走一步,拉斯的后肢也会快速跟上,让龟头插回花心,引得花穴一阵颤抖。
  他们走得艰难而缓慢,迦默不时想跪下去,又被拉斯叼起来,继续走。她呜呜哭叫,想趴下,想停止,他都知道,可是不能停。
  默默,他在心里无声地说,再忍忍,很快,我就给你舒服。
  两只动物就这样边走边插,直到走到石头边,白狐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了,随时都要软下去。拉斯忍着强烈的快感着把迦默咬起来,让她把前肢放在石头上,支撑住身体,然后他再也忍不住,一边吐出舌头喘息,一边飞快地动起来。
  狗狗动起来的幅度不大,速度却飞快,迦默的痛感立刻被快感取代,穴肉都活了起来,花心嘬着龟头上同样张大的马眼,他们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原始的欲望主宰了拥有思想的动物,他们之间亦剩下最原始的动作——顶胯,抽插。吸收了一天光能的石头坚硬而温热,白狐软软的肚皮贴在上面,藏在肚皮里头的阴茎不时戳在石头上,又痛又爽,迦默感觉肚皮都要被戳破了,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滴在石头上,顺着石头流入泥土中。
  拉斯笼罩在她身上,把她整个罩住,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很重很重,穴里那根火热的阴茎也撞得很重,仿佛内外呼应一般,意外地和谐。
  巨大的龟头时不时撞到软软的花心,花心慢慢打开,巨大的龟头却怎么也进不去,拉斯也不舍得把迦默插坏,只是用龟头在那孕育孩子的宝地外面磨动,引得宝地汁水连连。
  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黑狗急促的喘息,白狐柔媚的叫喊,在安静地树林里飘得很远很远。突然,又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回应似的狼嚎,一声声又长又尖,威压着小小的白狐。
  迦默心中害怕,身体收缩着,只想把自己藏到黑狗的肚皮之下。拉斯咬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回来,又伸出舌头舔她毛绒绒的头顶,像是在安慰。
  月光躲进云层中又冒出来,始终看着大地上交合的动物,直到那古老的韵律结束,黑狗停止抖动,压着白狐在石头上喘气。两只动物静止不动,可掩藏在两只动物毛发间的生殖器依旧紧紧交合。
  “呜……”白狐挣扎着要离开,因为黑狗在射精,又多又烫的精液精准地射进敏感的子宫里,白狐挣不脱阴茎的锁,只能哀叫着承受,爪子在石头上乱划。
  黑狗的射精时间长,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耀到石头上,照在白狐那只沾染了血的腿上,黑狗弓腰伸舌去舔,血腥之中透着一股温情,直到把白狐的爪子舔得干干净净。
  等到长久的射精结束,白狐的肚子胀大,变得圆鼓鼓的。黑狗的阴茎缩回正常大小,拉斯赶紧拔了出来,用嘴叼着迦默放到地上。迦默动也不动,任由拉斯查看她的穴口,然后转身去咬了些草药回来,嚼碎,用舌头卷了塞进合不拢的花穴中,把满肚子的精液堵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