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张腾走到楼梯间，无意的往下面走了几层。走着走着，心情更加烦躁了。他最近学会了抽烟，他从兜里拿出来一支烟，又找到了打火机。刚刚打着打火机，就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那个，先生，你能不能不在这里抽烟，我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
张腾一听这话，转头看向了说话之人。
这是一个长相非常清秀的女孩子，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大概是刚刚毕业。皮肤白白的，扎着一个马尾辫，看起来非常的干净。而且，似乎有些熟悉。
“咳咳。”女孩子小巧的鼻头皱了起来，轻轻咳了几声。
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太久了，张腾的脸微微红起来了，低声道了一声：“抱歉，我以为这里没人。”说着，赶紧把手中的烟掐灭了。
“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张腾正尴尬的不知所措，女孩子却疑惑的问出了声。
“嗯？”张腾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女孩子。他刚刚就觉得女孩子有些熟悉，这会儿，越看，他越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的。究竟在哪里见过呢？
“是你啊，去年是不是你送我去医院的？”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惊喜的说道，“我叫安海珍，那天是你帮我交的医药费，你还记得吗？”
张腾听着女孩子的叙述，也渐渐的想起来了。那天中午他去外面吃饭，正好看到了一起车祸，女孩子被撞伤了，又没有亲朋好友在身边，所以他跟着女孩子去了医院。
那天，他还因为迟到被人打了小报告，他还被表哥说了一顿。所以，印象颇为深刻。
想到这里，张腾脸上露出来一个久违的笑容，道：“记得。”
第93章
“没想到你竟然是韩氏集团的员工。”安海珍激动的道, “我之前就想还你钱的，一直没有机会。你也没有留手机号码，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要欠着你的恩情了。”
“不用了, 没多少钱，你平安就好。”张腾道。
“不不, 要的，钱还是要还的。”安海珍坚持的说道。
张腾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 花了多少钱他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没多少。
“对了, 你也是韩氏集团的员工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安海珍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还不是, 我今天是来面试的，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呢。”
“加油, 肯定没问题的。”张腾安慰道。
安海珍笑着道：“嗯, 我会加油的。哎呀, 说不定快到我了, 不行我得走了。对了, 你把你的账号告诉我, 我把钱转给你。”
张腾道：“不用了, 没多少钱的。”
“不行不行，一定要给我。”
张腾见面前的小姑娘坚持的模样, 道：“好。”
等安海珍离开之后, 张腾看了看手中已经熄灭的烟, 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比刚刚好了许多。
而另一边，张腾离开了没多久，韩行彦也要开始忙起来了。
本来应该告辞的韩妈妈却有些不想走，她还没跟沈楚楚聊几句呢，怎么可能舍得就这样离开。
“妈，小姨，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韩妈妈却出声拒绝了，道：“哎呀，我跟楚楚还挺投缘的。行彦，你去忙吧，我跟楚楚去旁边的会议室再聊一会儿。”
韩行彦：“……妈，楚楚也有事情要忙的。您不是还要跟小姨去逛街，时间也不早了。”
虽然这些事情韩行彦不太懂，但是他也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妈妈“欺负”自己的女朋友。
向来伶俐的韩妈妈却像是没听懂儿子的话似的，瞪了儿子一眼之后，又看向了面前的沈楚楚，道：“哎，楚楚，你也有事情要忙啊，那真是太可惜了。阿姨很想跟你聊聊天呢。”
沈楚楚看着韩妈妈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会意的道：“嗯，我的事情不着急的，晚上回家再做也行。”
韩妈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那我们去旁边聊聊天吧。这一天到晚的，都找不到一个愿意陪着我这个老太婆聊天的人了。”说这话的时候看都没看一眼自己的儿子。
一听这话，韩行彦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他看了一眼沈楚楚，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沈楚楚却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放心。
林加霜本来就是跟自己姐姐一起来的，这会儿心情不太好。但是也不想回家，所以也跟着去了隔壁的会议室。
韩行彦一不在身边，韩妈妈就巴拉巴拉的问起来了：“楚楚啊，你跟行彦是怎么认识的啊？我那儿子我知道的，向来不怎么爱社交，人也闷闷的。”
沈楚楚听到韩妈妈对于韩行彦的评价，笑了下，想了想她和韩行彦初遇的情形，感觉有点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了。
韩妈妈却没等沈楚楚回答，又接着问道：“听说你们住在一个小区里面？”
沈楚楚听了这句话之后，突然来了灵感，道：“嗯，对，我们是邻居。”
韩妈妈眼前一亮，问道：“是邻居啊，是邻居好。离得近。”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啊？”韩妈妈问道。
沈楚楚想她爸妈的职业韩行彦家应该不太能瞧得上吧？只是，她爸妈都是清清白白的职业，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所以，想到这里，沈楚楚笑着道：“我爸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我妈开小卖铺。”
没曾想，韩妈妈却点了点头，道：“嗯，挺好的，我也想开个小卖铺呢。每天还能见见不同的人。”
林加霜在旁边插嘴道：“你要是开了小卖铺，卖什么呢，韩氏集团的珠宝吗？”
韩妈妈笑着道：“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到时候楚楚给我当一下代言人，我们五五分。”
沈楚楚：“……”
正好，此时秘书助理进来送咖啡了。
小助理进来之后，动作慢腾腾的，看了看会议室里面几个人的表情，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出去之后，立马就去找王秘书汇报了。
韩妈妈见小助理出去了，才道：“你看，才坐了这么一会儿，行彦就不放心了，还派个间谍过来探探。”说着，看向了沈楚楚。
韩妈妈本来就是想调侃一下这一对小情侣的，这会儿见沈楚楚有些不自在了，韩妈妈适时的转移了话题，道：“对了，楚楚，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你在学校的时候就开始拍戏了吗？”
想到自己毕业的学校，沈楚楚心情有些微妙，小声的道：“帝都大学。毕业之后才开始拍戏的。”
听了这话，不只韩妈妈，就连林加霜都惊讶的看了过来。
“帝都大学的？这么好的学校怎么想着去娱乐圈了？”韩妈妈疑惑的问道。
沈楚楚神色微赧的说道：“呃，当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而且恰好被星探发现了，所以就转行了。而且，也没多厉害。我看韩氏就有很多帝都大学毕业的。”
韩妈妈了然的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因为沈楚楚是帝都大学毕业的，本来就对她颇有好感的韩妈妈感觉沈楚楚更好了。就连林加霜都高看了她一眼了。
不过，听到沈楚楚说韩氏集团，林加霜还是在一旁叹了一口气，道：“韩氏集团的确大部分都是名校毕业的，但是也难免参杂了几个野鸡大学毕业的员工。哎，你说腾腾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她到底哪里好了，竟然这么死心塌地的。那么多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不找，非得找个这样的。”
韩妈妈一听这话，劝慰道：“你刚刚没听行彦说么，咱们等等看再说。”
林加霜虽然也是相信自己的外甥和姐姐的，但是这件事情毕竟对于他们家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她也怕最后儿子真的娶了尹馨梦，所以事情一天没有解决，她这心里就会一直难受着。
这儿，她也是越想越是难过，站起身来道：“姐，要不然咱们去看看吧。反正这会儿腾腾和行彦都不知道，咱们偷偷去看一眼如何？我就想知道她哪里好了，能把腾腾迷成这个样子。”
韩妈妈皱了皱眉道：“这不太好吧。”
沈楚楚自然是知道韩行彦为何让她们等等看的，她也相信韩行彦的能力。这会儿见林加霜有想要去的意思，道：“小姨，阿姨，我觉得张腾未必就是像你们想的那样的。”
林加霜一听这话，渐渐的坐回了座位上，感兴趣的问道：“哦？楚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林加霜想，他们年轻人大概比较有话聊，又了解彼此的想法，所以对沈楚楚的话抱有一些期待。
沈楚楚想了想，道：“我最近也跟张腾聊过这件事情，感觉张腾对于这次结婚看起来也没有多少期待。他心里……嗯，也不好受。”
林加霜却皱了皱眉，道：“他心里不好受？他怎么会不好受。我看他高兴得很，每次我说不让他跟尹馨梦结婚，他都坚决的说要结。他……”
林加霜说着说着，却又想起来自己儿子谈起来这件事情的表情了。好像，的确是……不太喜悦的。
沈楚楚见林加霜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所以啊，小姨，您先静观其变，事情或许会有转机的。您也不要过多的阻拦。他们未必会在一起的。”
林加霜默默的点了点头。
韩妈妈却像是看出来什么似的，问道：“楚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啊？”
沈楚楚摇了摇头，又想了想，道：“我前段时间来公司的时候听说了一些事情，但是没什么根据。所以也不好向您透露。但是呢，估计这件事情这几天就能知道了。”
沈楚楚越是这样含糊不清的说，林加霜她们越是好奇。
韩妈妈看了一眼着急的妹妹，道：“楚楚，行彦什么都不告诉我们，这让我们心里没底，你稍微透露一点，好像你小姨安安心。”
沈楚楚看了一眼林加霜，道：“小姨，您放心，最后的结果应该是会让您满意的。”
林加霜喃喃的道：“会吗？”
沈楚楚点点头，道：“一定会的。您一看就是家庭和睦的面相，张腾也会娶一个您满意的儿媳妇儿的。”
虽然沈楚楚是在安慰她，但是林加霜听了之后却觉得非常的熨贴，道：“我不求能让我满意了，只要小姑娘人脾气性情好，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就行。”
等到韩行彦忙完了手中的事情过来会议室的时候，正好听到他妈妈问了一句话：“楚楚，你还会看面相吗，那你看我以后能找个像你一样的儿媳妇儿吗？”
只见他女朋友呆呆的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接他妈妈的那句话。
他走近了，轻轻咳了一声，看了他妈一眼，道：“妈。”
韩妈妈笑呵呵的道：“哎呦，才这么一会儿，你不是派人过来就是自己亲自过来。怎么，还怕我跟你小姨怎么着了楚楚不成？我们又不是那封建家长，我们开明的很呢。”
沈楚楚脸色微微红了红。
而韩行彦则是脸色没什么变化，道：“小姨，你回家放好户口簿，我怕这几天张腾万一想回家拿户口簿结婚。虽然我答应他下周同意他结婚，但是很多事情也说不准。”
韩行彦已经查到了一些端倪，而且基本上能确定了。只是，这里面还有一些关键性的证据没有拿到。他做事向来稳妥，所以没拿到关键性的证据之前，他是不会随便拿出来说的。
沈楚楚却有些佩服韩行彦的脑洞，的确是有这种可能啊，她记得张腾的结婚日期好像就是这几天吧。
林加霜听着自家外甥的话本来脸上已经带了喜意，但是听到后面却是脸色一变，道：“嗯，我知道了，我回家就藏起来去。”
等韩妈妈和林加霜走了之后，沈楚楚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
韩行彦笑着看了她一眼，道：“我妈和小姨，嗯……话很多是吧？难为楚楚了。”
沈楚楚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阿姨和小姨非常的和蔼可亲，一点长辈的架子都没有。”
韩行彦听了这话笑了笑，道：“嗯，看来我妈很喜欢你。”
沈楚楚笑着道：“难道是因为我人见人爱？”
韩行彦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沈楚楚，郑重其事的道：“嗯，有道理。”
沈楚楚听到这话，见办公室没人，踮起脚尖在韩行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韩行彦握着沈楚楚的手，突然说了一句：“楚楚，我妈刚刚问的那个问题你知道答案吗？”
“那个，先生，你能不能不在这里抽烟，我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
张腾一听这话，转头看向了说话之人。
这是一个长相非常清秀的女孩子，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大概是刚刚毕业。皮肤白白的，扎着一个马尾辫，看起来非常的干净。而且，似乎有些熟悉。
“咳咳。”女孩子小巧的鼻头皱了起来，轻轻咳了几声。
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太久了，张腾的脸微微红起来了，低声道了一声：“抱歉，我以为这里没人。”说着，赶紧把手中的烟掐灭了。
“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张腾正尴尬的不知所措，女孩子却疑惑的问出了声。
“嗯？”张腾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女孩子。他刚刚就觉得女孩子有些熟悉，这会儿，越看，他越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的。究竟在哪里见过呢？
“是你啊，去年是不是你送我去医院的？”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惊喜的说道，“我叫安海珍，那天是你帮我交的医药费，你还记得吗？”
张腾听着女孩子的叙述，也渐渐的想起来了。那天中午他去外面吃饭，正好看到了一起车祸，女孩子被撞伤了，又没有亲朋好友在身边，所以他跟着女孩子去了医院。
那天，他还因为迟到被人打了小报告，他还被表哥说了一顿。所以，印象颇为深刻。
想到这里，张腾脸上露出来一个久违的笑容，道：“记得。”
第93章
“没想到你竟然是韩氏集团的员工。”安海珍激动的道, “我之前就想还你钱的，一直没有机会。你也没有留手机号码，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要欠着你的恩情了。”
“不用了, 没多少钱，你平安就好。”张腾道。
“不不, 要的，钱还是要还的。”安海珍坚持的说道。
张腾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 花了多少钱他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没多少。
“对了, 你也是韩氏集团的员工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安海珍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还不是, 我今天是来面试的，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呢。”
“加油, 肯定没问题的。”张腾安慰道。
安海珍笑着道：“嗯, 我会加油的。哎呀, 说不定快到我了, 不行我得走了。对了, 你把你的账号告诉我, 我把钱转给你。”
张腾道：“不用了, 没多少钱的。”
“不行不行，一定要给我。”
张腾见面前的小姑娘坚持的模样, 道：“好。”
等安海珍离开之后, 张腾看了看手中已经熄灭的烟, 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比刚刚好了许多。
而另一边，张腾离开了没多久，韩行彦也要开始忙起来了。
本来应该告辞的韩妈妈却有些不想走，她还没跟沈楚楚聊几句呢，怎么可能舍得就这样离开。
“妈，小姨，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韩妈妈却出声拒绝了，道：“哎呀，我跟楚楚还挺投缘的。行彦，你去忙吧，我跟楚楚去旁边的会议室再聊一会儿。”
韩行彦：“……妈，楚楚也有事情要忙的。您不是还要跟小姨去逛街，时间也不早了。”
虽然这些事情韩行彦不太懂，但是他也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妈妈“欺负”自己的女朋友。
向来伶俐的韩妈妈却像是没听懂儿子的话似的，瞪了儿子一眼之后，又看向了面前的沈楚楚，道：“哎，楚楚，你也有事情要忙啊，那真是太可惜了。阿姨很想跟你聊聊天呢。”
沈楚楚看着韩妈妈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会意的道：“嗯，我的事情不着急的，晚上回家再做也行。”
韩妈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那我们去旁边聊聊天吧。这一天到晚的，都找不到一个愿意陪着我这个老太婆聊天的人了。”说这话的时候看都没看一眼自己的儿子。
一听这话，韩行彦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他看了一眼沈楚楚，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沈楚楚却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放心。
林加霜本来就是跟自己姐姐一起来的，这会儿心情不太好。但是也不想回家，所以也跟着去了隔壁的会议室。
韩行彦一不在身边，韩妈妈就巴拉巴拉的问起来了：“楚楚啊，你跟行彦是怎么认识的啊？我那儿子我知道的，向来不怎么爱社交，人也闷闷的。”
沈楚楚听到韩妈妈对于韩行彦的评价，笑了下，想了想她和韩行彦初遇的情形，感觉有点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了。
韩妈妈却没等沈楚楚回答，又接着问道：“听说你们住在一个小区里面？”
沈楚楚听了这句话之后，突然来了灵感，道：“嗯，对，我们是邻居。”
韩妈妈眼前一亮，问道：“是邻居啊，是邻居好。离得近。”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啊？”韩妈妈问道。
沈楚楚想她爸妈的职业韩行彦家应该不太能瞧得上吧？只是，她爸妈都是清清白白的职业，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所以，想到这里，沈楚楚笑着道：“我爸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我妈开小卖铺。”
没曾想，韩妈妈却点了点头，道：“嗯，挺好的，我也想开个小卖铺呢。每天还能见见不同的人。”
林加霜在旁边插嘴道：“你要是开了小卖铺，卖什么呢，韩氏集团的珠宝吗？”
韩妈妈笑着道：“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到时候楚楚给我当一下代言人，我们五五分。”
沈楚楚：“……”
正好，此时秘书助理进来送咖啡了。
小助理进来之后，动作慢腾腾的，看了看会议室里面几个人的表情，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出去之后，立马就去找王秘书汇报了。
韩妈妈见小助理出去了，才道：“你看，才坐了这么一会儿，行彦就不放心了，还派个间谍过来探探。”说着，看向了沈楚楚。
韩妈妈本来就是想调侃一下这一对小情侣的，这会儿见沈楚楚有些不自在了，韩妈妈适时的转移了话题，道：“对了，楚楚，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你在学校的时候就开始拍戏了吗？”
想到自己毕业的学校，沈楚楚心情有些微妙，小声的道：“帝都大学。毕业之后才开始拍戏的。”
听了这话，不只韩妈妈，就连林加霜都惊讶的看了过来。
“帝都大学的？这么好的学校怎么想着去娱乐圈了？”韩妈妈疑惑的问道。
沈楚楚神色微赧的说道：“呃，当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而且恰好被星探发现了，所以就转行了。而且，也没多厉害。我看韩氏就有很多帝都大学毕业的。”
韩妈妈了然的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因为沈楚楚是帝都大学毕业的，本来就对她颇有好感的韩妈妈感觉沈楚楚更好了。就连林加霜都高看了她一眼了。
不过，听到沈楚楚说韩氏集团，林加霜还是在一旁叹了一口气，道：“韩氏集团的确大部分都是名校毕业的，但是也难免参杂了几个野鸡大学毕业的员工。哎，你说腾腾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她到底哪里好了，竟然这么死心塌地的。那么多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不找，非得找个这样的。”
韩妈妈一听这话，劝慰道：“你刚刚没听行彦说么，咱们等等看再说。”
林加霜虽然也是相信自己的外甥和姐姐的，但是这件事情毕竟对于他们家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她也怕最后儿子真的娶了尹馨梦，所以事情一天没有解决，她这心里就会一直难受着。
这儿，她也是越想越是难过，站起身来道：“姐，要不然咱们去看看吧。反正这会儿腾腾和行彦都不知道，咱们偷偷去看一眼如何？我就想知道她哪里好了，能把腾腾迷成这个样子。”
韩妈妈皱了皱眉道：“这不太好吧。”
沈楚楚自然是知道韩行彦为何让她们等等看的，她也相信韩行彦的能力。这会儿见林加霜有想要去的意思，道：“小姨，阿姨，我觉得张腾未必就是像你们想的那样的。”
林加霜一听这话，渐渐的坐回了座位上，感兴趣的问道：“哦？楚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林加霜想，他们年轻人大概比较有话聊，又了解彼此的想法，所以对沈楚楚的话抱有一些期待。
沈楚楚想了想，道：“我最近也跟张腾聊过这件事情，感觉张腾对于这次结婚看起来也没有多少期待。他心里……嗯，也不好受。”
林加霜却皱了皱眉，道：“他心里不好受？他怎么会不好受。我看他高兴得很，每次我说不让他跟尹馨梦结婚，他都坚决的说要结。他……”
林加霜说着说着，却又想起来自己儿子谈起来这件事情的表情了。好像，的确是……不太喜悦的。
沈楚楚见林加霜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所以啊，小姨，您先静观其变，事情或许会有转机的。您也不要过多的阻拦。他们未必会在一起的。”
林加霜默默的点了点头。
韩妈妈却像是看出来什么似的，问道：“楚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啊？”
沈楚楚摇了摇头，又想了想，道：“我前段时间来公司的时候听说了一些事情，但是没什么根据。所以也不好向您透露。但是呢，估计这件事情这几天就能知道了。”
沈楚楚越是这样含糊不清的说，林加霜她们越是好奇。
韩妈妈看了一眼着急的妹妹，道：“楚楚，行彦什么都不告诉我们，这让我们心里没底，你稍微透露一点，好像你小姨安安心。”
沈楚楚看了一眼林加霜，道：“小姨，您放心，最后的结果应该是会让您满意的。”
林加霜喃喃的道：“会吗？”
沈楚楚点点头，道：“一定会的。您一看就是家庭和睦的面相，张腾也会娶一个您满意的儿媳妇儿的。”
虽然沈楚楚是在安慰她，但是林加霜听了之后却觉得非常的熨贴，道：“我不求能让我满意了，只要小姑娘人脾气性情好，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就行。”
等到韩行彦忙完了手中的事情过来会议室的时候，正好听到他妈妈问了一句话：“楚楚，你还会看面相吗，那你看我以后能找个像你一样的儿媳妇儿吗？”
只见他女朋友呆呆的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接他妈妈的那句话。
他走近了，轻轻咳了一声，看了他妈一眼，道：“妈。”
韩妈妈笑呵呵的道：“哎呦，才这么一会儿，你不是派人过来就是自己亲自过来。怎么，还怕我跟你小姨怎么着了楚楚不成？我们又不是那封建家长，我们开明的很呢。”
沈楚楚脸色微微红了红。
而韩行彦则是脸色没什么变化，道：“小姨，你回家放好户口簿，我怕这几天张腾万一想回家拿户口簿结婚。虽然我答应他下周同意他结婚，但是很多事情也说不准。”
韩行彦已经查到了一些端倪，而且基本上能确定了。只是，这里面还有一些关键性的证据没有拿到。他做事向来稳妥，所以没拿到关键性的证据之前，他是不会随便拿出来说的。
沈楚楚却有些佩服韩行彦的脑洞，的确是有这种可能啊，她记得张腾的结婚日期好像就是这几天吧。
林加霜听着自家外甥的话本来脸上已经带了喜意，但是听到后面却是脸色一变，道：“嗯，我知道了，我回家就藏起来去。”
等韩妈妈和林加霜走了之后，沈楚楚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
韩行彦笑着看了她一眼，道：“我妈和小姨，嗯……话很多是吧？难为楚楚了。”
沈楚楚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阿姨和小姨非常的和蔼可亲，一点长辈的架子都没有。”
韩行彦听了这话笑了笑，道：“嗯，看来我妈很喜欢你。”
沈楚楚笑着道：“难道是因为我人见人爱？”
韩行彦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沈楚楚，郑重其事的道：“嗯，有道理。”
沈楚楚听到这话，见办公室没人，踮起脚尖在韩行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韩行彦握着沈楚楚的手，突然说了一句：“楚楚，我妈刚刚问的那个问题你知道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