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这我知道。”向寒点点头,示意他说重点。
  许延泽继续道:“薛庆林这个人有些风流,后院美人不少。但薛夫人很难容忍,常私下惩治这些人。有个姓梅小妾,十分受薛庆林喜欢。但在一年前生产时,她被薛夫人动了手脚,差点一尸两命,最后虽然勉强活下来,却没了孩子,而且无法再生育。”
  “所以……你觉得可以利用她?”向寒迟疑道。
  “嗯。”许延泽点了点头,说:“梅氏对薛夫人恨之入骨,或许可以利用她让陈庭鸿失去依仗。假如陈庭鸿再犯点小错,很可能会被薛庆林厌弃。其实,我本打算派个细作去,但调查后发现,还是策反比较好。”
  “想不到,你对后院争斗竟也在行。”向寒忍不住感慨。
  许延泽听了有些无奈,没办法,末世那两年见的算计太多。或许正是因此,他才会喜欢上小傻。因为只有跟对方在一起时,他才能放松自己,毫不设防。
  第78章 地主的傻儿子12
  “那具体怎么做?”感慨完,向寒又饶有兴趣的问。
  许延泽对上他晶亮的眼眸,心神微恍,片刻后故意转开视线,惆怅道:“告诉你有什么好处?怕是会跟之前一样,等没了利用价值,就对我爱答不理。”
  向寒表情微囧,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渣男、负心汉。还有,这怨妇似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是……最近真的比较忙。”他努力解释。
  “比我还忙?”许延泽斜他一眼,说:“筹建镖局、打探敌情、管教……”
  “你忙,你更忙……”向寒忙狗腿的帮他捏肩。
  许延泽十分享受,闭着眼指挥:“再用力些,往下,往下……嘶,疼,稍微轻一点……”
  金翠恰好端着糕点走到门外,闻声急忙止步,脸色羞红。咬了咬唇后,又悄悄离开。
  向寒只捏了一会儿,就觉得手腕酸,直接停下问:“能说了吗?”
  许延泽睁开眼,想说‘这才捏几下’,可看见向寒正低头揉手腕,又将话咽回,拉过他的手,边揉边说:“这件事我来安排,你就别操心了。”
  向寒不操心,但很好奇,还是问:“到底是什么打算啊?贸然接触,梅氏也不会信任吧?”
  许延泽有些无奈,把玩着他柔软的小肉手,说:“梅氏对薛夫人恨之入骨,金家与陈庭鸿又有仇怨,既然目标一致,不妨开诚布公。梅氏小门小户出身,想报仇却没实力,有金家这样的大户愿意支持,她应该不会拒绝。”
  “哦。”向寒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是什么奇谋诡策呢。
  不过,这事弄的,跟什么‘后党’、‘贵妃党’有点像啊。薛庆林也是厉害了,不仅权势上要跟皇帝抗衡,后院也向人家靠齐。
  向寒忍不住感叹一番,许延泽听了,脑中忽然警铃大作。这古人稍微有点权势,似乎都爱三妻四妾。小傻既然不是穿越的,家里又有钱有势,会不会也有这种想法?
  许延泽顿时警惕起来,把向寒拉至怀中,十分严肃的问:“小傻,你是不是只喜欢我?”
  “啊?”向寒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这么问,但想到共振,忙狂点头:“嗯嗯。”
  许延泽松了口气,他果然没猜错,小傻是喜欢他的,但是……
  “真正喜欢一个人,身边是不会再有其他人的。你可别想着三妻四妾,更不准对谁有什么想法。”许延泽捏着他的脸强调,而且越看越有吻上去的趋势。
  向寒忙推开他,问:“那你呢?”
  “我?”许延泽挑了挑眉,说:“我当然也只要你。”
  向寒愣了两秒,爱情路线就这么达成了?好像也没费多少心思。
  他内心一阵喜滋滋,表面却十分矜持,说:“好吧,那我答应你。”
  许延泽顿时心花怒放,确保向寒不会找小三后,又继续提条件:“那我们……什么时候把洞房花烛夜给补上?”
  “……”向寒觉得这人太不要脸了,洞房那天,他明明被折腾的腰酸背疼,某处也有异样感,许延泽竟假装不知道,恬不知耻的要求再补一遍。
  补个屁!
  向寒黑着脸说:“做梦吧!我还有商队的事要忙,你赶紧回镖局去。”
  神果那件事,他一直没敢让系统帮忙检查身体,谁知道中没中奖?向寒抱着鸵鸟心态,边转身离开,边默念‘不知道就是没有’。
  许延泽愣愣的坐在桌旁,不明白向寒为何炸毛。既然互相喜欢,做那种事不是很正常?
  他皱眉一阵苦思,想起洞房那晚的情形,很快明白了什么。小傻皮肤白嫩,被花生、核桃硌一下都会青紫,想必十分怕疼。加上他那晚动作有些粗鲁,估计是被吓着了。
  许延泽越想越觉得有理,甚至琢磨起了解决办法。古代不比现代,没有某v老师们谆谆教诲,小册子又画的不够真实。思来想去,要学技术,还是去x楼比较好。可万一被小傻知道,误会了怎么办?
  回到镖局时,许延泽还在苦思冥想。负责处理镖局各项杂事的周掌柜见他回来,忙上前诉苦:“少奶……咳,严少爷,您可算回来了。两位少爷都一天没吃饭了,万一饿出个好歹,怎么向大爷、二爷交待啊?”
  “两位少爷?”许延泽想起那两个油头粉面的家伙,眼睛不由一亮。金大、金二常年混迹于秦楼楚馆,想必经验丰富,咳。
  许延泽摆摆手,说:“我去看看。”
  金大、金二被堵住嘴绑了半天,一脸苦不堪言,见许延泽进来,都怒目而视。
  许延泽微一挑眉,说:“看来还有力气,那继续饿着吧。”
  “唔唔唔……”见他要走,金大、金二忙奋力挣扎。
  许延泽转回身,说:“想松绑、吃饭可以,但要记住,进了镖局就得服从命令。”
  金大、金二急忙点头,心中想的却是:大丈夫,忍一时之辱,立万世功名。爷还怕你不成,等回了金府……
  绳子刚被解开,两人对视一眼,忽然挥拳朝许延泽打去。但许延泽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后,右腿一个横扫。两人顿时‘哎哟’一声,抱着小腿躺在地上呻吟。
  “姓严的,你等着,等爷回府……”
  “啪!”许延泽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条皮鞭,状似随意的甩在两人之间的地上,溅起一道尘埃。
  “回府后如何?”他嘴角噙着微笑,看的两人脊背一阵寒凉,瞬间闭嘴。
  “不说话?”许延泽轻抚鞭身,片刻后,忽然冷下脸:“那就去训练场跑十圈。”
  两人非常怂的缩了一下,小声嘀咕:“爷还没吃饭呢。”
  “跑完再吃。”许延泽面无表情的说。
  两刻钟后,兄弟俩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断断续续道:“我、我不行了,要死……”
  许延泽一脸嫌弃道:“才八圈,这么长的时间,只要是个长腿的人,走也走完了。你们裹小脚了还是怎么的?”
  要搁之前,听到这,两人只怕要暴跳如雷。但此时,他们累的连手都抬不起,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理都不理。
  “行了,吃饭去。”
  兄弟俩一听,顿时腿不酸、腰不疼,浑身都来劲,立刻起身问:“在哪吃?”
  许延泽:“……”忽然觉得让他们再跑两圈完全没问题。
  为了套话,许延泽特意让厨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兄弟俩饿了一天,拿起碗筷,简直狼吞虎咽,从没觉得饭菜如此美味过。
  许延泽摆上两只白玉碗,斟满酒后推过去,笑吟吟道:“喝酒。”
  “唔嗯!”金大端起一阵狼饮,然后说:“你小子其实还算上道,今天这事吧,也怪不得你,毕竟是祖母吩咐的不是?”
  金二一脸茫然,抓着他说:“大哥,你怎么叛变了?”
  “嗐!你懂什么?”金大直接推开他,自己又倒了碗酒,端起来说:“来,弟妹,我金宝轩交你这个朋友,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咱谁也不怪谁。”
  “行。”许延泽端起酒碗一口闷掉,然后补充:“但别叫弟妹。”
  金大顿时眉开眼笑,干了后又倒一碗,说:“行,那就严弟。既然是朋友,说不计较,那就真不计较了,哪怕是回了金府,我也只字不提。来,喝!”
  说完,他又一口喝完,然后拍着桌子道:“严弟,你也给句敞亮话,能不能……放大哥离开?”
  “大哥,你疯啦?他怎么可能会放我们离开。”金二气急败坏。
  金大斜他一眼,心说:二弟,你毕竟还是年轻,道行浅。爷真正目的是把他灌醉,到时整个镖局,还有谁敢拦着我们?
  许延泽端着酒,玩味道:“大哥,这事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你也不用生气,镖局十日一休,到时自然可以离开。但之后这几天,小弟只怕还要继续得罪,这碗酒就当赔礼。”
  说完,他也一饮而尽,如玉的面容很快染上绯色,衬的身形愈加瘦弱。
  金大以为他要醉了,心中愈加高兴,忙又找借口敬酒。然而喝了半天,许延泽目光依旧清明,金大却是有些支撑不住,于是将酒碗塞到金二手中,大着舌头说:“二、二弟,你帮、帮大哥跟……严弟喝、喝一碗。”
  金二此时再傻也能看出,他大哥是想把姓严的灌醉,于是豪情万丈道:“来,弟妹,二哥敬你一碗。”
  许延泽嘴角噙笑,越喝越精神,没一会儿又喝趴一个。
  “就这点程度,也敢跟我喝?”他步履不稳的走过去,直接将酒泼在两人脸上,然后拍了拍,说:“起来,问你们一个问题。”
  金大听完后,磕磕绊绊道:“直、直接扒了衣服sh……上!哪……那么麻烦?”
  金二傻呵呵道:“弟妹,是不是三弟技术不行?这事我在行,告诉你啊……”
  许延泽正听的入神,对方忽然就没声了,他一阵皱眉,忙泼了碗酒,又将人拍醒。
  如此几次后,许延泽终于满意,金二很是崩溃,梦话都是‘别拍了,回府后哥送你一套册子……疼要润滑,玉凝露好,最好……前戏要足,九、九浅一深……”
  许延泽的身体其实已经醉了,但精神尚算清醒。回到承辉院时,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抱住向寒说:“小傻,我带了玉凝露,肯定不会疼,你……别怕。”
  “什么跟什么啊,你在哪喝了这么多?”向寒被酒气熏的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后,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顿时一阵无语。
  第79章 地主的傻儿子13
  因为酒气太重,向寒有些嫌弃,直接将许延泽扶到隔间榻上。随后叫来热水,但没擦两下,许延泽就难受的吐了他一身。
  向寒顿时僵住,手中布巾‘啪嗒’掉在地上。更要命的是,许延泽吐完后,还抱住他,埋在颈间呻吟:“头疼……”
  疼死你算了!
  向寒怕他再吐脖子上,忙黑着脸推开。
  许延泽摔回榻上后,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十分不满的看着他。
  向寒只想赶紧去洗澡换衣服,于是反瞪回去:“你还有理了?”
  许延泽抿唇不语,半晌后,拉着他的手蹭了蹭,说:“媳妇,头疼……”
  媳、媳妇?向寒抽回手,强调:“你是我媳妇!”
  许延泽还想去拉,但被向寒瞪了一眼后,又缩回手,委屈道:“嗯,媳妇。”
  向寒被噎了一下,但片刻后,又不怀好意道:“叫相公。”
  许延泽盯着他不说话,向寒见了,又把手伸过去,强调:“相公。”
  许延泽立刻抓住他的手,按在额上边蹭边说:“相公。”
  “再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