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喝完一杯柠檬水，擦干净唇边的油腻：“我得走了，总裁有令，今晚得赶过去救场，给外商献唱。”
照照镜子补妆，添了些口红压压唇，提起包包离开。
临走前她由衷地说：“今天的礼物我很喜欢，当然，晚饭也不错，谢谢款待。”
“这是身为男朋友的责任。”他依然是落落大方的谦和，沈连华真的以为宋佳微很喜欢那枚钻戒，心里还夸赞自己机智，懂得废物利用。
宋佳微本是想要渲染气氛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的，在那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冷面男神的脸庞，于是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的她和任何男人有肌肤接触，她都会觉得对不起章竟泽。
章竟泽，你确实有毒。
她拒绝了沈连华送她，打了辆计程车赶到夜色吧，和沈连华“交往”以后，她的宝马总是扔在车库里没有机会使用。
章竟泽定了包间，lulu早就等候在门外，看见宋佳微的时候她立刻跳上去抱着她，直呼：“佳微，你可算来了，我唱得嗓子都要冒烟了！”
“怎么？当了一晚上的麦霸？”宋佳微拉开热情的lulu，打开包间门走进去。
包间内除了正在和外商聊天的章竟泽以外，出乎意料的还有萧芸，她正专心致志地听章竟泽如何与外商沟通，偶尔也能插上两句话，认真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推推鼻梁，扑空了也不知道。
拉着宋佳微坐在章竟泽身旁，lulu说：“你以为我乐意啊，他们全都不唱歌也就算了，还一直让我唱，我一个人都唱了十几首了，简直是要唱得吐了！”
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唱k了。
“继续努力！”宋佳微可不打算开嗓，拎过一瓶易拉罐啤酒“啪嗒”地拉开拉环，简单清洗一下玻璃杯就倒了进去。
正在和外商谈得起劲的章竟泽忽然抢过她的杯子，然后拉开一罐椰子汁端到她的面前：“我喝了酒，你替我开车。”
lulu这就不爽了，她咂咂嘴抱怨：“总裁，你这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我也会开车啊！怎么就不免除我？”
章竟泽没有看着她，而是极为傲娇地说了三个字：“我乐意。”
宋佳微险些一口椰子汁喷出来，他们高冷的总裁最近是怎么了，越发地傲娇起来，逆生长了？
lulu则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她颤抖着说：“老板，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恋爱中的男人真可怕。”
然而章竟泽的下一句话仍是气得她直跺脚：“我乐意。”
萧芸隔着外商和章竟泽，远远地冲宋佳微甜甜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外商似乎也察觉到章竟泽对宋佳微的特殊，用着略带口音的英语说：“章先生，这位漂亮的女人是你女朋友？”
宋佳微伸出手作自我介绍：“你好，史密斯先生，我叫宋佳微，是佳信总公司的副经理。”
史密斯乐呵呵地握上宋佳微的手，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章先生的公司还真是美女如云，宋小姐长得真漂亮。”
宋佳微玩起了柳叶眉，水眸里盈入了浅浅笑意，在章竟泽灼热的目光下抽出手来：“史密斯先生过奖了。”
由于史密斯和他的秘书以及助手今天刚到易城，他们很快就散场了，由lulu将史密斯等人送回酒店，宋佳微则开车将章竟泽和萧芸送回去。
电梯到了十七楼，宋佳微张开腿就想走出去，却被章竟泽拉住了，萧芸很识趣地跳出电梯说：“哎呀，看来今天的热水器我先用了，总裁，佳微，你们慢慢聊。”
说完她便快速闪进屋内，“嘭”地十分果断关上房门。
电梯门再次合上，两人到了十八楼，章竟泽没有遮拦地输入大门密码，熟悉的一串数字。
他把密码改成了她的生日，不是贫民窟宋佳微，而是言旗宋佳微。
察觉到她异样的目光，章竟泽问：“怎么了？难道错了吗？”
宋佳微摇摇头，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内，没有了宋琳琳和月嫂，干净灰色调的屋子又恢复平静。
打开灯，章竟泽取出一双崭新的人字拖放到宋佳微面前，蹲下身解开她的鞋带替她脱鞋脱袜子，换上人字拖后仰视着她：“这是你的鞋子。”
然后又低下头替她换上另一只鞋子。
简单的一句话，听起来没有别的意思，却让某个少女心泛滥的女人羞郝半天，红着脸猜测章竟泽的意思。
他这是邀请她同居吗？天，这会不会太快了些？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章竟泽起身以指尖弹了下她的脑门说：“胡想些什么，这是给你日后上来的时候固定穿的鞋子，能干净一些。”
宋佳微踩着急躁的步伐走进客厅内，口是心非地说：“我哪有胡想！”
章竟泽好笑地跟在她身后，没有拆穿她的伪装。
他拉开茶几抽屉，把一张卡片放在桌面上：“沈连华的生日派对，你要去吗？”
正文 第221章 曹敏偷听
“我不打算去，人多嘴杂，免得被有心人胡乱报道。”宋佳微接近沈连华是很隐秘的事，也是为了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章竟泽在一起，不用惧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也是。”可惜了，他还准备了一份礼物给她，看来宋佳微只能通过媒体报道收礼物了。
“今晚怎么曹敏不在，反而是萧芸在？”曹敏是总经理都没有出现，萧芸一个普通职员，出现在这种场合不太妥当，章竟泽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对于一个即将被踢出公司的人，没必要费时间栽培便宜别的公司。”
“那萧芸？”这和萧芸又有什么关系？
“你去美国的时候总公司大面积裁员，在那之后萧芸表现得不错，业绩一直处于中上游，等曹敏离开佳信后，你升总经理，她提拔成副经理。”
章竟泽早就想好了，在公司宋佳微能信任的除了他以外就只有萧芸了，让萧芸当副经理替她处理其他琐事，她才能轻松一些。
而且萧芸为人诚恳老实，对待员工也是关爱有加，她当上副经理的话，反响应该会很不错，大家会愿意听她的话。
“萧芸其实很厉害。”只是以前一直被曹芮绮和曹敏压榨得不敢爆发，怕抢了他们的风头。
“这点我倒是同意。”章竟泽转身走进房内，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正挂着那条依然美光彩照人的立方体项链。
“这……你怎么拿回来了？”她记得明明交代过警局局长把它给扔了或者变换值钱的东西的。
“谁准你把它给扔了，”章竟泽走到宋佳微身后，替她戴上立方体项链。“宋佳微，你可真是不惜财。”
“不惜财？”对于某人的倒打一耙她还真是无言以对，要不是他制造了这么大一个误会，她至于生气成那样吗？“这顶帽子我戴得有些无辜啊！”
光滑的指尖触着折射着洁白光芒的吊坠，章竟泽薄唇微抿，淡淡的却又坚定地说：“再也不会了，佳微，以后有什么事我都跟你说。”
低沉充满磁性的烟嗓令得宋佳微如同魔怔了一般定定地望着这个易城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望着那张越来越近的俊脸，宋佳微的双腿仿佛被黏住了无法动弹。
两片柔软的花瓣轻触在一起的时候，章竟泽还未来得及加深力度，宋佳微却像触电般瞬间弹开，羞红了脸推开章竟泽。
“该睡觉了！”
这是章竟泽听过最拙劣的借口，眼看着宋佳微就要从他面前跑掉，他一手拉住宋佳微的手腕，一手压住她的肩头把她摁到沙发上。
“宋佳微，我可以将你的行为理解成害羞吗？”章竟泽好笑地看着身下羞愧难当的宋佳微，忽然就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宋佳微羞涩地转过头去：“你想多了。”
她红得发紫的耳朵出卖了她！
“哦？”章竟泽玩心大发，右手移到她的牛仔裤上，指尖来回游移，轻而易举就挑开了她的纽扣。
“你，你干什么！”耳上的绯红延伸到了双颊，宋佳微的背脊都僵硬得无法动弹，眼珠子挂在章竟泽邪魅帅气的脸上，一时间竟有些如痴如醉。
“一男一女，还能干什么？”
下一秒，章竟泽调侃的话语落在鼻头，宋佳微霎时清醒过来。
宋佳微猛然推开章竟泽，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扣上纽扣，头也不回地跑出十八楼：“流氓！”
章竟泽单手撑在沙发靠椅上，一屁股窝在沙发里，看着宋佳微落荒而逃的背影，唇畔扬起摄人心魄的邪笑。
女强人害羞起来也是挺可爱的。
“川菜，渝菜，粤菜，东北菜……”曹敏端着水杯往茶水间走去，嘴里过着华夏各大菜系。
华夏美食千千万，该哪一菜系才能让外商满意？
这可是佳信总公司头一回与外商合作，也是他第一次接待外商，听说还是跨国大集团，假如接待不好，章竟泽真不知道要怎么涮他。
哎，愁啊，偏偏芮绮……现在连个可以商讨的人也没有。
“想吃什么？今天我大发慈悲请你搓一顿！”茶水间传来萧芸的声音，曹敏站在门口，望见除了萧芸以外，还有背对着他的宋佳微。
曹敏往旁边挪了一步，利用门口外的万年青遮住身子。
“我想想……”宋佳微按下饮水机的按钮，咂咂嘴说：“在美国的时候特别怀念熊掌、穿山甲、焖花蛇、鲍鱼炖鱼翅……”
“停停停，佳微，你这是要把我一个月的工资全给吃完啊，这山珍野味的得多少钱啊！”萧芸打断她的话，山珍海味四个字咬音咬得格外重。
曹敏顺利地把这四个字听进耳里，对啊，山珍海味，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山珍海味是华夏的特色，不是有人说华夏人除了天上飞的飞机、地上跑的火车、海里游的潜艇以外什么都吃吗？
恐怕美国人还没尝过这些个美味佳肴，还真是不错的建议。
他脑海里闪过三两个美国糙汉抓着鲍鱼，满嘴油腻连连称赞的画面，总裁一定会好好犒劳他的。
“没办法啊，在美国的时候成天牛扒炸鸡，要么就是意面，好怀念这些野味啊！”宋佳微松开摁着饮水机的手指，嘴边泛着狡黠的阴笑。
“也是，美国全是油炸食品，多腻！”萧芸附和道。“好吧，看在你苦了两个月的份上，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没事，你不还有提成嘛！”宋佳微抱着杯子转身，依靠在吧台上，发现了万年青后面的西装一角，她咦了声：“谁在那？”
既然被发现了，曹敏也就大大方方地端着杯子走出来，手中摘了一片枯叶。
“这万年青叶子枯了也没人管一下。”曹敏一本正经地走到垃圾桶前扔垃圾，接着便提着杯子装饮用水：“你们俩也在？手头上内工作忙吗？待会被人看见你们在这里偷懒，可别让有心人说了坏话去。”
“曹总。”萧芸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胡乱将剩下的糕点塞入口中。
那副模样，像极了上学时候偷懒被班主任抓包了的样子。
宋佳微揶揄道：“我们再忙也没有曹总忙，曹总都有时间到办公室来喝茶了，我们这些小的也就能歇会。”
萧芸塞得满口都是糕点，咬字不清地说：“是啊，是啊。”
宋佳微的拍马屁让曹敏心里十分受用，即便明知道她是暗讽他，但表面上听听还是很舒服的。
“既然不是很忙，就慢着点吃，待会噎着可就麻烦了。”装满一杯温水后，曹敏喝了一口。“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你们继续，萧芸，记得慢点吃，淑女。”
他唇畔是如沐春风的浅笑，好似处处与宋佳微作对的不是他。
“好，好，谢谢经理。”将口中的糕点送着水咽下肚子，萧芸嘿嘿地笑笑。
曹敏点点头离开茶水间，他得去订包间了。
留在茶水间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默契地没有再说话。
十点左右，宋佳微被张哥叫到了总裁办公室，办公室里曹敏正鞍前马后地斟茶倒水伺候着史密斯等人，萧芸乖巧地站在一旁学习，见宋佳微来了，她甜甜一笑。
照照镜子补妆，添了些口红压压唇，提起包包离开。
临走前她由衷地说：“今天的礼物我很喜欢，当然，晚饭也不错，谢谢款待。”
“这是身为男朋友的责任。”他依然是落落大方的谦和，沈连华真的以为宋佳微很喜欢那枚钻戒，心里还夸赞自己机智，懂得废物利用。
宋佳微本是想要渲染气氛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的，在那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冷面男神的脸庞，于是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的她和任何男人有肌肤接触，她都会觉得对不起章竟泽。
章竟泽，你确实有毒。
她拒绝了沈连华送她，打了辆计程车赶到夜色吧，和沈连华“交往”以后，她的宝马总是扔在车库里没有机会使用。
章竟泽定了包间，lulu早就等候在门外，看见宋佳微的时候她立刻跳上去抱着她，直呼：“佳微，你可算来了，我唱得嗓子都要冒烟了！”
“怎么？当了一晚上的麦霸？”宋佳微拉开热情的lulu，打开包间门走进去。
包间内除了正在和外商聊天的章竟泽以外，出乎意料的还有萧芸，她正专心致志地听章竟泽如何与外商沟通，偶尔也能插上两句话，认真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推推鼻梁，扑空了也不知道。
拉着宋佳微坐在章竟泽身旁，lulu说：“你以为我乐意啊，他们全都不唱歌也就算了，还一直让我唱，我一个人都唱了十几首了，简直是要唱得吐了！”
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唱k了。
“继续努力！”宋佳微可不打算开嗓，拎过一瓶易拉罐啤酒“啪嗒”地拉开拉环，简单清洗一下玻璃杯就倒了进去。
正在和外商谈得起劲的章竟泽忽然抢过她的杯子，然后拉开一罐椰子汁端到她的面前：“我喝了酒，你替我开车。”
lulu这就不爽了，她咂咂嘴抱怨：“总裁，你这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我也会开车啊！怎么就不免除我？”
章竟泽没有看着她，而是极为傲娇地说了三个字：“我乐意。”
宋佳微险些一口椰子汁喷出来，他们高冷的总裁最近是怎么了，越发地傲娇起来，逆生长了？
lulu则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她颤抖着说：“老板，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恋爱中的男人真可怕。”
然而章竟泽的下一句话仍是气得她直跺脚：“我乐意。”
萧芸隔着外商和章竟泽，远远地冲宋佳微甜甜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外商似乎也察觉到章竟泽对宋佳微的特殊，用着略带口音的英语说：“章先生，这位漂亮的女人是你女朋友？”
宋佳微伸出手作自我介绍：“你好，史密斯先生，我叫宋佳微，是佳信总公司的副经理。”
史密斯乐呵呵地握上宋佳微的手，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章先生的公司还真是美女如云，宋小姐长得真漂亮。”
宋佳微玩起了柳叶眉，水眸里盈入了浅浅笑意，在章竟泽灼热的目光下抽出手来：“史密斯先生过奖了。”
由于史密斯和他的秘书以及助手今天刚到易城，他们很快就散场了，由lulu将史密斯等人送回酒店，宋佳微则开车将章竟泽和萧芸送回去。
电梯到了十七楼，宋佳微张开腿就想走出去，却被章竟泽拉住了，萧芸很识趣地跳出电梯说：“哎呀，看来今天的热水器我先用了，总裁，佳微，你们慢慢聊。”
说完她便快速闪进屋内，“嘭”地十分果断关上房门。
电梯门再次合上，两人到了十八楼，章竟泽没有遮拦地输入大门密码，熟悉的一串数字。
他把密码改成了她的生日，不是贫民窟宋佳微，而是言旗宋佳微。
察觉到她异样的目光，章竟泽问：“怎么了？难道错了吗？”
宋佳微摇摇头，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内，没有了宋琳琳和月嫂，干净灰色调的屋子又恢复平静。
打开灯，章竟泽取出一双崭新的人字拖放到宋佳微面前，蹲下身解开她的鞋带替她脱鞋脱袜子，换上人字拖后仰视着她：“这是你的鞋子。”
然后又低下头替她换上另一只鞋子。
简单的一句话，听起来没有别的意思，却让某个少女心泛滥的女人羞郝半天，红着脸猜测章竟泽的意思。
他这是邀请她同居吗？天，这会不会太快了些？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章竟泽起身以指尖弹了下她的脑门说：“胡想些什么，这是给你日后上来的时候固定穿的鞋子，能干净一些。”
宋佳微踩着急躁的步伐走进客厅内，口是心非地说：“我哪有胡想！”
章竟泽好笑地跟在她身后，没有拆穿她的伪装。
他拉开茶几抽屉，把一张卡片放在桌面上：“沈连华的生日派对，你要去吗？”
正文 第221章 曹敏偷听
“我不打算去，人多嘴杂，免得被有心人胡乱报道。”宋佳微接近沈连华是很隐秘的事，也是为了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章竟泽在一起，不用惧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也是。”可惜了，他还准备了一份礼物给她，看来宋佳微只能通过媒体报道收礼物了。
“今晚怎么曹敏不在，反而是萧芸在？”曹敏是总经理都没有出现，萧芸一个普通职员，出现在这种场合不太妥当，章竟泽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对于一个即将被踢出公司的人，没必要费时间栽培便宜别的公司。”
“那萧芸？”这和萧芸又有什么关系？
“你去美国的时候总公司大面积裁员，在那之后萧芸表现得不错，业绩一直处于中上游，等曹敏离开佳信后，你升总经理，她提拔成副经理。”
章竟泽早就想好了，在公司宋佳微能信任的除了他以外就只有萧芸了，让萧芸当副经理替她处理其他琐事，她才能轻松一些。
而且萧芸为人诚恳老实，对待员工也是关爱有加，她当上副经理的话，反响应该会很不错，大家会愿意听她的话。
“萧芸其实很厉害。”只是以前一直被曹芮绮和曹敏压榨得不敢爆发，怕抢了他们的风头。
“这点我倒是同意。”章竟泽转身走进房内，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正挂着那条依然美光彩照人的立方体项链。
“这……你怎么拿回来了？”她记得明明交代过警局局长把它给扔了或者变换值钱的东西的。
“谁准你把它给扔了，”章竟泽走到宋佳微身后，替她戴上立方体项链。“宋佳微，你可真是不惜财。”
“不惜财？”对于某人的倒打一耙她还真是无言以对，要不是他制造了这么大一个误会，她至于生气成那样吗？“这顶帽子我戴得有些无辜啊！”
光滑的指尖触着折射着洁白光芒的吊坠，章竟泽薄唇微抿，淡淡的却又坚定地说：“再也不会了，佳微，以后有什么事我都跟你说。”
低沉充满磁性的烟嗓令得宋佳微如同魔怔了一般定定地望着这个易城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望着那张越来越近的俊脸，宋佳微的双腿仿佛被黏住了无法动弹。
两片柔软的花瓣轻触在一起的时候，章竟泽还未来得及加深力度，宋佳微却像触电般瞬间弹开，羞红了脸推开章竟泽。
“该睡觉了！”
这是章竟泽听过最拙劣的借口，眼看着宋佳微就要从他面前跑掉，他一手拉住宋佳微的手腕，一手压住她的肩头把她摁到沙发上。
“宋佳微，我可以将你的行为理解成害羞吗？”章竟泽好笑地看着身下羞愧难当的宋佳微，忽然就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宋佳微羞涩地转过头去：“你想多了。”
她红得发紫的耳朵出卖了她！
“哦？”章竟泽玩心大发，右手移到她的牛仔裤上，指尖来回游移，轻而易举就挑开了她的纽扣。
“你，你干什么！”耳上的绯红延伸到了双颊，宋佳微的背脊都僵硬得无法动弹，眼珠子挂在章竟泽邪魅帅气的脸上，一时间竟有些如痴如醉。
“一男一女，还能干什么？”
下一秒，章竟泽调侃的话语落在鼻头，宋佳微霎时清醒过来。
宋佳微猛然推开章竟泽，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扣上纽扣，头也不回地跑出十八楼：“流氓！”
章竟泽单手撑在沙发靠椅上，一屁股窝在沙发里，看着宋佳微落荒而逃的背影，唇畔扬起摄人心魄的邪笑。
女强人害羞起来也是挺可爱的。
“川菜，渝菜，粤菜，东北菜……”曹敏端着水杯往茶水间走去，嘴里过着华夏各大菜系。
华夏美食千千万，该哪一菜系才能让外商满意？
这可是佳信总公司头一回与外商合作，也是他第一次接待外商，听说还是跨国大集团，假如接待不好，章竟泽真不知道要怎么涮他。
哎，愁啊，偏偏芮绮……现在连个可以商讨的人也没有。
“想吃什么？今天我大发慈悲请你搓一顿！”茶水间传来萧芸的声音，曹敏站在门口，望见除了萧芸以外，还有背对着他的宋佳微。
曹敏往旁边挪了一步，利用门口外的万年青遮住身子。
“我想想……”宋佳微按下饮水机的按钮，咂咂嘴说：“在美国的时候特别怀念熊掌、穿山甲、焖花蛇、鲍鱼炖鱼翅……”
“停停停，佳微，你这是要把我一个月的工资全给吃完啊，这山珍野味的得多少钱啊！”萧芸打断她的话，山珍海味四个字咬音咬得格外重。
曹敏顺利地把这四个字听进耳里，对啊，山珍海味，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山珍海味是华夏的特色，不是有人说华夏人除了天上飞的飞机、地上跑的火车、海里游的潜艇以外什么都吃吗？
恐怕美国人还没尝过这些个美味佳肴，还真是不错的建议。
他脑海里闪过三两个美国糙汉抓着鲍鱼，满嘴油腻连连称赞的画面，总裁一定会好好犒劳他的。
“没办法啊，在美国的时候成天牛扒炸鸡，要么就是意面，好怀念这些野味啊！”宋佳微松开摁着饮水机的手指，嘴边泛着狡黠的阴笑。
“也是，美国全是油炸食品，多腻！”萧芸附和道。“好吧，看在你苦了两个月的份上，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没事，你不还有提成嘛！”宋佳微抱着杯子转身，依靠在吧台上，发现了万年青后面的西装一角，她咦了声：“谁在那？”
既然被发现了，曹敏也就大大方方地端着杯子走出来，手中摘了一片枯叶。
“这万年青叶子枯了也没人管一下。”曹敏一本正经地走到垃圾桶前扔垃圾，接着便提着杯子装饮用水：“你们俩也在？手头上内工作忙吗？待会被人看见你们在这里偷懒，可别让有心人说了坏话去。”
“曹总。”萧芸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胡乱将剩下的糕点塞入口中。
那副模样，像极了上学时候偷懒被班主任抓包了的样子。
宋佳微揶揄道：“我们再忙也没有曹总忙，曹总都有时间到办公室来喝茶了，我们这些小的也就能歇会。”
萧芸塞得满口都是糕点，咬字不清地说：“是啊，是啊。”
宋佳微的拍马屁让曹敏心里十分受用，即便明知道她是暗讽他，但表面上听听还是很舒服的。
“既然不是很忙，就慢着点吃，待会噎着可就麻烦了。”装满一杯温水后，曹敏喝了一口。“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你们继续，萧芸，记得慢点吃，淑女。”
他唇畔是如沐春风的浅笑，好似处处与宋佳微作对的不是他。
“好，好，谢谢经理。”将口中的糕点送着水咽下肚子，萧芸嘿嘿地笑笑。
曹敏点点头离开茶水间，他得去订包间了。
留在茶水间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默契地没有再说话。
十点左右，宋佳微被张哥叫到了总裁办公室，办公室里曹敏正鞍前马后地斟茶倒水伺候着史密斯等人，萧芸乖巧地站在一旁学习，见宋佳微来了，她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