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你的提成要多少?”瑾瑜现在都不想骂人了,冷冷地问。
  “两成,你就给我两千两就好了!”得意地伸出两个手指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皇上说了,这一万两是要送到边疆去做军需的,所以,你一定要每个月按时交了!”
  瑾瑜愤愤地握了握拳头,再想想这钱好歹是送去给战士们用,就当自己为这些战士们做了贡献吧。
  “这事我知道了,银子到时候我会按时交的,你不用催着我接客!”瑾瑜抿抿嘴,冷声说道。
  “好,好!”连连点头,只要有银子,一切就好说了,“也不用急,今晚你的初次,只要价钱卖得好,说不定能挣到好几个月的银子呢!”
  瑾瑜无语地白了她一眼!
  第两百零八章配不上
  “太子,宫里传话出来,皇后请您进去。”罗翔进了屋,低声对正在更衣的彦祀说。
  彦祀愣了一下,随即挥挥手,示意伺候自己更衣的宫女先出去。
  “谁来传的话?”彦祀转身问罗翔。
  “皇后身边的董嬷嬷,现在人还在府里。”罗翔轻声说,“说是皇后让她同您一起进宫!”
  “哼!看来是躲不掉了。”彦祀冷哼一声,自己这正准备更衣去春归楼,母后便派人来了,很显然是不想自己去了。
  “让人备马车吧。”彦祀无奈地说了一句,抬起眼眸瞥了一眼罗翔,脸色黑沉。
  不一会儿,马车进了宫,彦祀进宫去给皇后请安。
  “本宫近日身子又有些不爽,找了大师来看,说是得儿女抄经祈福,所以特意让人请了你兄妹二人来本宫殿里抄写经文,没有打扰你办事吧?”皇后看着彦祀,轻声说。
  彦祀侧头看了一眼,文晴已经乖乖地坐在一旁抄经文了,正低着头往自己这里偷看。
  “儿臣定诚心为母后抄经,愿母后身体早日康复!”彦祀朝着皇后轻轻一拜,随即随了引路的宫女,走到一旁的偏殿,与文晴面对面坐下。
  “皇兄,瑾将军真的被父皇降为那个了吗?”文晴公主瞧着宫女退下去了,赶紧低声问彦祀。
  对于二字。实属这闺中女子提都不敢提起的字眼,想想瑾瑜居然被自己的父皇丢进了那种地方,不由得担心起来。
  “嗯。”彦祀只是轻轻应了一声,随即盘腿坐好,淡定地伸手提了笔,却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主殿。
  “不用太担心,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彦祀轻声说着,提了笔开始抄经文。
  母后不让自己去,但是自己也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派了罗翔前去,罗翔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他应该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将这件事办好。
  王府那边,魏子渊也已经准备出门了,老总管跟在一旁,陪同他出门。
  “王爷,瑾将军她……真的是?”老总管犹豫了许久,终于开了口。
  “嗯。”魏子渊淡笑着应了一声。
  “那……之前那位莫小姐?”老总管又轻声问,一直以来埋在心里的疑问,如今一次问了。
  “也是她。”魏子渊淡笑着回答,将话说的很模糊,知道老总管肯定能听懂。
  果然,老总管稍稍顿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惊讶到了,随即连忙憨笑着低下头去,轻声说:“很好,很好。”
  瑾将军无疑是老总管见过的最合王爷心意的人了,又处处为王爷着想,只可惜是个男子,所以老总管一直惋惜,后来又来了一位莫小姐,虽然总是带着面纱,瞧不见五官,但是看着并不像什么丑陋之人,最主要的,王爷跟她十分的亲密,两人还经常手牵手。
  一向孤身一人的王爷居然同时对两个人这么亲密,老总管不由得迷糊起来,如今知晓这两人都是瑾瑜,还是个女子,老总管心里的纠结总算是都解开了。
  想着王爷能寻得这么好的一位女子,老总管便为王爷开心起来。
  正思忖着,身旁的魏子渊忽然停了脚步,老总管连忙跟着站住了脚,顺着魏子渊的目光往前看去,不由得眉头一怔,自己怎么就把她给忘了呢?
  “王爷这是打算出门?”湖心亭内,画语淡笑着看向魏子渊,“是打算去春归楼么?”
  画语说完咬了咬嘴角,原本想着皇上肯定会刺死瑾瑜的,竟没想到皇上会纳她为妃,使得她竟然捡了一条命,好在是被贬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是!”魏子渊轻轻答着,声音轻的几乎没有任何的感彩。
  “她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放手?”画语皱了眉头,声音激动地问。
  “她怎样?”魏子渊冷眼看向画语,画语语气里对瑾瑜的那种鄙视感让自己开始愤怒了。
  “她……”画语抬头看着魏子渊,迎上他吓人的眼神,迟迟不敢将嘴里的那个字咬出来。
  “王爷,你应该知道,她那种身份是配不上您的!”画语聪明地换了一种说法。
  魏子渊冷笑一声,随即毫不留情面地说:“你也该知道,你也配不上本王!”
  画语整个人怔住了,傻愣愣地看了魏子渊许久,就好似终于从魏子渊嘴里听到了他不接受自己的原因了一般。
  “我……配不上?”画语轻笑了一声,说话的语气便能看出她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随即整个人往前一步,紧紧地靠到魏子渊的身上,抬起头,眼神热切地望着魏子渊。
  “你必须娶我!你只能娶我!你只有娶了我你才能是个王爷!”字字咬牙切齿,好似用了浑身的力气。
  魏子渊眉头一皱,眼色一狠,便将她推开去。
  “看来本王没有猜错,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画语一愣,回了些理智,警惕地看向魏子渊,轻声问:“你也知道?”
  魏子渊冷笑一声,“本王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哈哈哈……”画语突然笑了起来,“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你只有娶了我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王爷!”
  “你以为本王在乎在这个?”魏子渊冷眼看着画语,以前,自己只是因为太后的原因不愿亲近她,如今对她竟是满满的厌恶。
  太后如果敢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又何苦要想这么多的招数将画语嫁给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