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天还没亮。
许棠舟睁眼看着天花板，他知道那些情节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了。
原来凌澈真的送过他上车, 所以那次在机场和凌澈告别时, 他在车上往后看，才会有那么强烈的既视感。
凌澈的神情让他的心很痛很痛, 这是他第一次想起来和过去有关的悲伤情节。
他清楚地记得, 梦里凌澈说的是“考完试我就来接你”，他觉得那应该是指的高考。毕竟以前做那些有颜色的梦的时候, 他每次都在凌澈的指导下做该死的高考模拟题。
那些梦里凌澈时而温柔，时而冷酷, 却都让他分外安心，好像他潜意识里就知道不管他怎么表现，凌澈都会纵容他一样。
他却把凌澈给甩了。
凌澈现在还要接受他, 一定很不容易吧。
想到这一点, 他的心里特别特别难过。他蒙头去睡，想要想起来更多, 但却再也想不起来更多的情节。
乌娜娜来送早餐时看见许棠舟脸色苍白, 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连头发都打湿了。
她吓得半死，飞快的找来了剧组里随行的医生。
考虑到许棠舟是个omega, 量了体温后，医生又检查了他的腺体。
“除了体温有点高，一切正常。”房间里只有医患两人, 医生直接问, “你最近有被频繁标记过吗？”
听到医生这么说, 他疑惑道：“……两次，算不算频繁？”
这问题太私密了，和除了仇音以外的人讨论，他有点不好意思。
医生微怔：“只有两次吗？”
许棠舟脸颊微微发烫。
他就被凌澈咬过两次脖子，但时间几乎是连在一起的，每次都是临时标记还没失效就又被咬了。
医生道：“我看你的腺体上没有咬痕，推断你现在的症状俗称是信息素依赖。一般来说，ao性别进行过连续五次以上的临时标记，omega的腺体就会适应alpha信息素的呵护，一旦alpha留下的标记失效，腺体被清空这种链接，人体就会出现类似于戒断反应的症状。”
许棠舟大概听懂了，他问：“这不就有点像alpha的易感期？”
“差不多，但又不一样。”医生说，“你这种只标记过两次就出现信息素依赖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们的契合度一定非常不错。”
说起契合度，许棠舟一下子连话都不想说了。
这世界简直和他过不去，怎么到处都在提契合度。
医生笑了笑安慰他：“问题不大，不用太担心了。演员谈恋爱，分隔两地不容易，如果你有时间、或者没戏的时候，和恋人再做一次临时标记就好了。”
那估计都得杀青之后了，许棠舟有点绝望地想。
而且，他知道凌澈好像不太提起咬脖子什么的。
许棠舟：“我可不可以吃药？”
很少有人会选择吃药而不是做临时标记，艺人们有各自的秘辛。
医生作为医务工作者也不好多问，便说：“吃药也可以，但只能缓解，效果慢一些，这几天你得慢慢适应，多休息。”
秦宝来了以后要补拍几场戏，许棠舟吃了药之后正好休息。乌娜娜替他换过床单被套，他便又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这次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思绪一闪而过，梦里那腺体的剧痛不复存在。
他用手去摸后颈，不能确定那一段血肉模糊的情节是不是真的。
因为它完好无损，梦里的情形更像是他现实隐忧的投射。
过去与现在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
好像丢了一个特别大的宝贝，忍不住的，他想要打电话给凌澈，却在看对方的名字时无法拨下去通话键。
这样的话题根本无从诉说，因为他们好不容易现在才刚刚开始。
这一层美好被捅破了以后，凌澈还会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许棠舟不敢赌。
*
除了乌娜娜和医生，片场没人知道许棠舟生病。
许棠舟不好告诉乌娜娜情况，只和她说是小感冒，更不好意思让片场的人都知道。
秦宝补拍完定妆照后，《御风》终于开通了官博账号，在flow上正式官宣，并@了几大主演。
网上掀起一波讨论的热潮，谁也没想到秦宝会去拍电视剧，还是古装仙侠剧，他饰演的颜星渊身着月白色长袍，温润如玉，和以往时尚的偶像形象判若两人。
[宝宝太棒了！]
[天啊啊我发现了什么！！我宝去拍古装了啊啊啊！]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有违和感吗？]
[男二号小哥哥，肖扬很不错啊！卢修是个反派，小哥哥有前途！！]
[宋摇是许棠舟？！]
[等等，天呐撸！！崽崽拍戏了？！！！为什么是男三？]
[糖粥粥！！这个扮相好惊艳！我爱了！！]
[崽崽可以的！宋摇本人！！]
[啊啊啊啊这部剧颜值也太高了吧！再烂我都追了！]
[等等……秦宝许棠舟？？？确定不会battle起来？？]
[笑死，人家和和睦睦拍戏，粉丝撕逼大战]
[高级脸战场警告！！！]
网上逐渐因为秦宝与许棠舟尚未停歇的咖位争吵而偏了画风，有说他们之前对家之争是为了炒作电视剧热度的，有说他们好死不死被安排在一起，所以才开始battle的，肖扬几乎被完全忽略，全是关于秦宝、许棠舟的讨论。
《御风》的宣发部门表示对这两位演员自带的流量表示很满意。
这部剧在影视城拍摄并不是秘密，官宣后的当天晚上，就有一波粉丝前往现场应援了。
这天晚上拍摄的是秦宝与许棠舟的第一场对手戏。
颜星渊得知宋摇在路上与万山岭的仆从起了冲突拂袖而去，半途在山路上截住了他。宋摇误会颜星渊是故意羞辱他，两人差点动手。
不得不说，秦宝的演技是真的烂。
一场简单的戏，只要表现出男一号颜星渊的单纯与热情即可，他硬是ng了好几次，害许棠舟来来回回地在小径上跑。
导演不好意思说秦宝，就道：“你们两个对几遍戏，我们再来。”
两人私下从来没说过话。
秦宝冷着一张脸，就没有要配合的意思，反而对他说：“你要是不耐烦，就先拍你的戏份，然后找个替身过来，我对着替身走戏。”
这么简单的戏，就是一个路人也该会了。
难怪转行后演了好几部电影都不温不火，原来秦宝就没想要好好拍戏。
许棠舟道：“我没有不耐烦。”
气氛蜜汁尴尬。
秦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好好地看了台词，和他把这场戏过了，虽然有点不尽人意，但还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拍完之后，许棠舟出了一头的汗。
乌娜娜冲过来扶他，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生病了还逞强，拍不好干嘛要和人浪费时间。”
秦宝脸色微变。
他们上车回酒店的时候碰上了粉丝。
秦宝先一步上车，许棠舟这边则是因为停下来给几个女生签名被围住了，乌娜娜挡都挡不住。
“舟舟！！啊啊啊啊舟舟我喜欢你！！”
“舟舟我们不会欺负你的 ，你好可爱！”
“我们一定会支持你！你的宋摇最好看！我们爱你！”
“这次演男三，下次演男一！！”
有人却拉了他一把，冷冷道：“许棠舟生病了，你们让他先回去休息。”
众人惊讶极了，来人竟然是去而复返的秦宝。
不理会炸开锅的粉丝，秦宝拽着一脸问号的许棠舟，把他推上他的车，临走前劈头盖脸地对乌娜娜说：“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助理，你早被开除了。”
乌娜娜脸红的不行，无法反驳又气得要死：“秦宝有病？”
许棠舟：“？？？”
他也觉得这个世界很魔幻。
第二天拍戏时，全剧组都知道许棠舟生病了。
他哪好意思说自己是alpha信息素戒断反应，只好告诉大家他是感冒。
肖扬说：“难怪我昨天就觉得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是秦宝昨天拉你那一下成了热搜，我都还不知道。今天怎么样？”
许棠舟表示自己好多了。
#秦宝 许棠舟#果然上了热搜。
评论都是说他们关系破冰，两人比意想中关系要好很多，许棠舟生病了秦宝还照顾他云云。
乌娜娜更气了：“秦宝这个心机婊！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故意拍戏的时候为难你，然后高调地帮你一把！”
许棠舟：“……”
不过他一生病，这天拍戏竟然特别顺利，好像所有人知道他带病拍戏都开始自觉地照顾他了。
秦宝这天和他依旧是没什么交流，两人对手戏不多，片场遇到了也不会对彼此打个招呼。头一次在片场这么闲，许棠舟收工后一边看肖扬拍戏偷师，一边玩手机。
他爬上flow看前一天的剧照宣发，还把官博下面的评论截图给凌澈看。
许棠舟：[【图片】【图片】【图片】]
一条条的全是彩虹屁。
他就要让凌澈知道，他好看、好看、好看，重要的事说三遍。
凌澈一直没有回复。
许棠舟很失落。
自己辜负了的人，跪着都要撩回来。
说好了要努力追回来自己的alpha，就不能轻易放弃。
都告白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从某意义上来说，他是第一次谈恋爱，但这不妨碍他无师自通。
他给凌澈发了一条：[在？网恋吗？一个多月后就奔现的那种？]
凌澈没回。
他又发：[说不定还可以视频聊天的那种。【狗头】]
凌澈还是没回。
隔了十几分钟，他发了最后一条：[你前几天开始交往的那个omega，你还记得他吗。]
许棠舟太丧了。
晚上肖扬邀请他去对戏他都没什么精神，对方以为他仍然不舒服，早早地就结束了。
许棠舟无精打采地回房间，脚步虚浮，一来是信息素依赖症还没好，二来是相思病犯了。
乌娜娜陪着他一起，刚出电梯就惊道：“咦，这层怎么停电了？”
走道黑漆漆的，只有安全出口的应急标志还亮着，就像鬼片拍摄现场。
许棠舟忽然被人一把拉住胳膊往一旁拖去：“谁——唔！”
他被捂住了嘴巴，浑身发毛，头皮都炸了起来。
“不要说话。”
黑暗中，低低的一声提醒，嗓音分外耳熟。
那人将他摁到了墙上，轻轻松松就让他动弹不得。
alpha淡淡的烈日气息与巨大的体型差，让他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刹那间噤声。
与此同时，四肢百骸都流过一阵微妙的酥麻，身体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对方的信息素，远比他的认知更快认出了对方。
许棠舟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
是凌澈？！
有微弱的光线亮起，乌娜娜尖叫一声，原来手机灯打开后就碰到了小安。
两人当然认识，小安将她拉走了，乌娜娜满头雾水回头：“舟舟呢？舟舟呢？！”
小安头疼道：“你小声点，别吵，哥和他在一起呢！！你跟我过来……”
声音远去。
许棠舟全程没有动。
他被放开了。
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滚烫。
他听到有人用熟悉语气在耳旁说：“崽崽，房卡。”
※※※※※※※※※※※※※※※※※※※※
卡文了，短短的。
昨天在作话提了下，突然炸出三四百条评论，我其实每条都想回，但辣鸡jj！！！我每回一条都要输一次验证码！！验证码还全是英文加数字！！回了几十条就累得半死！！但是我每条都认真看了！超感动的！！！谢谢你们！！！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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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三世 109瓶；bc. 60瓶；只是傻傻开心 49瓶；阿啾啾啾啾啾 27瓶；肥肥不肥、素和陌陌、云芸、qi、每天都很困、日寺、巫巫奈伊 20瓶；枸纪、人生就是条咸鱼、weltgericht 19瓶；卫卫 11瓶；腺嘌呤、最是人间留不住、陆压、泥头1128、乌山青、狸狸、顾安笙、msy、不吃鱼の喵、氤晓、酱油党 10瓶；iiiu 9瓶；桫椤子淼 7瓶；孟家七爷、阑思、薛定谔的团子、是茜不是西、莫得感情菠萝头、tcwxncx、早早、既见风月、senan 5瓶；咚咚咚、yang、大dada 4瓶；英活、simpsons、那谁 3瓶；alohahaha、==、浅浅一诺、沈玖、chasing、野性 2瓶；澈舟、倒倒躺在火车上路过田、思睿three、草丰八禺、溪栖树、北瑜、江离、夏夏夏夏、岁月静好、middle、清夭、甜食凶猛、西瓜和芒果、...、四点月光、akoul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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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简直和他过不去，怎么到处都在提契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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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估计都得杀青之后了，许棠舟有点绝望地想。
而且，他知道凌澈好像不太提起咬脖子什么的。
许棠舟：“我可不可以吃药？”
很少有人会选择吃药而不是做临时标记，艺人们有各自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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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来了以后要补拍几场戏，许棠舟吃了药之后正好休息。乌娜娜替他换过床单被套，他便又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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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一闪而过，梦里那腺体的剧痛不复存在。
他用手去摸后颈，不能确定那一段血肉模糊的情节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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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题根本无从诉说，因为他们好不容易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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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乌娜娜和医生，片场没人知道许棠舟生病。
许棠舟不好告诉乌娜娜情况，只和她说是小感冒，更不好意思让片场的人都知道。
秦宝补拍完定妆照后，《御风》终于开通了官博账号，在flow上正式官宣，并@了几大主演。
网上掀起一波讨论的热潮，谁也没想到秦宝会去拍电视剧，还是古装仙侠剧，他饰演的颜星渊身着月白色长袍，温润如玉，和以往时尚的偶像形象判若两人。
[宝宝太棒了！]
[天啊啊我发现了什么！！我宝去拍古装了啊啊啊！]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有违和感吗？]
[男二号小哥哥，肖扬很不错啊！卢修是个反派，小哥哥有前途！！]
[宋摇是许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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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星渊得知宋摇在路上与万山岭的仆从起了冲突拂袖而去，半途在山路上截住了他。宋摇误会颜星渊是故意羞辱他，两人差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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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私下从来没说过话。
秦宝冷着一张脸，就没有要配合的意思，反而对他说：“你要是不耐烦，就先拍你的戏份，然后找个替身过来，我对着替身走戏。”
这么简单的戏，就是一个路人也该会了。
难怪转行后演了好几部电影都不温不火，原来秦宝就没想要好好拍戏。
许棠舟道：“我没有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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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好好地看了台词，和他把这场戏过了，虽然有点不尽人意，但还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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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娜娜冲过来扶他，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生病了还逞强，拍不好干嘛要和人浪费时间。”
秦宝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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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先一步上车，许棠舟这边则是因为停下来给几个女生签名被围住了，乌娜娜挡都挡不住。
“舟舟！！啊啊啊啊舟舟我喜欢你！！”
“舟舟我们不会欺负你的 ，你好可爱！”
“我们一定会支持你！你的宋摇最好看！我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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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却拉了他一把，冷冷道：“许棠舟生病了，你们让他先回去休息。”
众人惊讶极了，来人竟然是去而复返的秦宝。
不理会炸开锅的粉丝，秦宝拽着一脸问号的许棠舟，把他推上他的车，临走前劈头盖脸地对乌娜娜说：“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助理，你早被开除了。”
乌娜娜脸红的不行，无法反驳又气得要死：“秦宝有病？”
许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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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拍戏时，全剧组都知道许棠舟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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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娜娜更气了：“秦宝这个心机婊！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故意拍戏的时候为难你，然后高调地帮你一把！”
许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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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这天和他依旧是没什么交流，两人对手戏不多，片场遇到了也不会对彼此打个招呼。头一次在片场这么闲，许棠舟收工后一边看肖扬拍戏偷师，一边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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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还是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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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舟太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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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舟无精打采地回房间，脚步虚浮，一来是信息素依赖症还没好，二来是相思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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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舟忽然被人一把拉住胳膊往一旁拖去：“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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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四肢百骸都流过一阵微妙的酥麻，身体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对方的信息素，远比他的认知更快认出了对方。
许棠舟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
是凌澈？！
有微弱的光线亮起，乌娜娜尖叫一声，原来手机灯打开后就碰到了小安。
两人当然认识，小安将她拉走了，乌娜娜满头雾水回头：“舟舟呢？舟舟呢？！”
小安头疼道：“你小声点，别吵，哥和他在一起呢！！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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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舟全程没有动。
他被放开了。
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滚烫。
他听到有人用熟悉语气在耳旁说：“崽崽，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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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短短的。
昨天在作话提了下，突然炸出三四百条评论，我其实每条都想回，但辣鸡jj！！！我每回一条都要输一次验证码！！验证码还全是英文加数字！！回了几十条就累得半死！！但是我每条都认真看了！超感动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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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三世 109瓶；bc. 60瓶；只是傻傻开心 49瓶；阿啾啾啾啾啾 27瓶；肥肥不肥、素和陌陌、云芸、qi、每天都很困、日寺、巫巫奈伊 20瓶；枸纪、人生就是条咸鱼、weltgericht 19瓶；卫卫 11瓶；腺嘌呤、最是人间留不住、陆压、泥头1128、乌山青、狸狸、顾安笙、msy、不吃鱼の喵、氤晓、酱油党 10瓶；iiiu 9瓶；桫椤子淼 7瓶；孟家七爷、阑思、薛定谔的团子、是茜不是西、莫得感情菠萝头、tcwxncx、早早、既见风月、senan 5瓶；咚咚咚、yang、大dada 4瓶；英活、simpsons、那谁 3瓶；alohahaha、==、浅浅一诺、沈玖、chasing、野性 2瓶；澈舟、倒倒躺在火车上路过田、思睿three、草丰八禺、溪栖树、北瑜、江离、夏夏夏夏、岁月静好、middle、清夭、甜食凶猛、西瓜和芒果、...、四点月光、akoul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