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深夜惊魂
  我说不就是那个判官傀儡么?怎么被骗了?林锋气的直咬牙,说判官判官除了刚正不阿,就是监察天下不忠不孝不义之人,这具判官摆在这里,摆明了就是起监察的作用,道理就跟现在的摄像头一样的,被荀太平施了法,我们两的模样已经暴露了!
  我闻言,心中一沉,怒火中烧道:“玛德,真被你说中了那老小子不安好心,我还是太大意了,着了他的道。现在怎么办,我将它打烂吧?”
  林锋摇头说:“没用的,此物不是单一的,它与另一具傀儡或者其他媒介相连,将所看到的影像投影过去,我想那人必定是常与荀太平接头的人物。”
  我猛的拍了一下旁边的墙壁说,吕明东,他肯定与吕明东接头,这下麻烦了。林锋问:“你怎么知道?”我说他死前告诉我的,玄学大师吕明东也同样是阎罗教的一份子,与他地位一样都是小喽啰。
  林锋皱了皱眉说他的话不可信,或许是别人,不过这个吕明东也不能不防,我们拿了钱快走。我发狠说,不知道钱的事他是不是也是骗我的,如果没钱我就写份报告上去让他下十八层地狱。
  林锋被我逗笑了,说你还当时上班呢?写报告?不用你写那老小子也会下十八层地狱,他的所作所为,孽镜台前无所遁形。
  我说什么是孽镜台?不是三生石吗?他摇头三生石是毗沙国王担任阎罗时所用,现在的则是秦广王所掌控的孽镜台。
  我说这个毗沙国王是不是以前真当过阎罗?你还记得那个道士吗?他告诉我鬼魂要在三生石旁映照今生,而且我的事情也是他帮我处理的,我觉得他很神秘,应该是位高人。
  林锋听闻也点头赞成说那个道士真不一般,那天他本来打算取我性命,却不想被道士手中一道刺眼的光芒吓退了,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难言的压力。
  听他这么说我心中有些激动,都让林锋感受到难言的压力,那是什么样的高手?怪不得能入地府帮我平息事态。想到他我心中大安,拍了拍林锋的肩膀说,以后等他回来,我求他替你报仇,什么狗屁阎罗教,统统干掉。
  林锋沉默片刻,说你都知道了?我渐渐收起笑脸点头说嗯,昨晚我发现你魂魄缺失,又从荀太平口中得知了真相。
  他看我神色失落,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谁都会死,不过是早晚罢了,不必介怀。我默然点头,知道他是劝我不要为他难过,可我又怎能不放在心上。
  他转移话题说我们找找钱放在哪,尽快离开这里才是。我收拾了一下心情说我知道在哪,我走到一角堆放杂物的地府,将上面的东西都拿开,露出一个黑色的旧皮箱,看来是有些年月了,将两边的卡扣打开,我舒了一口气,还好,那老小子不算完全骗我,钱是真有的。我不太放心,将里面的钱又拿出来一沓验证真伪,得出的结果都是真的。
  我重新扣好皮箱笑着说,还好,收获颇丰,现在我们也是百万富翁了。林锋也乐了,不过这小子就是最贱,说百万富翁算啥?现在千万都是渣渣。我一听顿时仰天叹息,真特么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二人匆匆离去,在经过厅堂的时候,我指着中央的那个傀儡问林锋,这个阎罗王只是他假造的吗?林锋说不是,这是十大阎罗中的转轮王。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个地方这辈子我可能都不会来了,不过这也是让我差点送命的地方,将会存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远离了荀太平的居所,我说我们去银行存一下钱,不然这样太招摇。林锋说回去再说吧,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险。我想想也对,就说走吧,去车站。林峰说有这么多钱还去个屁的车站啊,打辆车直接送我们到魔都。我愣了愣神,说看来我还是适合过屌丝的日子。
  按照林锋说的,打车直接到魔都,方便快捷,也不贵几百块钱对我们来说那都是小意思。下了车林锋说,这些钱虽然是荀太平给我们的,但也是他得到的不义之财,不知沾染了多少因果,我们还是捐出去一些,做些功德,免的牵连其中。
  我对此无意义,只是问题来了,如果我们捐到什么基金会,那又有多少人能够真的拿到钱?我二人商议之后,决定拿出一半直接送到孤儿院、养老院,看着这些钱真的送到贫困人的手中。
  当然,也不是说马上就能送完,这需要些时间,刚刚回来我身心疲惫,只想回到家里休息休息,林锋也是。在我家楼下,我二人道别,他住的也不远,要找他也容易。他将钱放在我这,只拿了几百说等睡醒了再来找我,直接搬到我附近来。
  我拿着皮箱回到家里,看到家中熟悉的东西,一阵感慨,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猪窝,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回到家里,我才能感觉到心里踏实。
  我将皮箱扔在床上,自己也仰面倒下,没多久就陷入熟睡之中。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很奇怪的梦,梦中有人在很着急的叫我的名字,但我却听不清他是谁。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好像很陌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冷风吹醒,这阵风来的阴冷,让我在朦胧中醒来。
  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我看到窗外天色已晚,而且没有一丝吵闹的声音就知道夜已经深了。我伸了个懒腰感觉腹中饥饿,可现在大半夜的去哪里找吃的,站起身打算将窗户关闭,继续睡到天明。
  “叶枫!”突然一声呼唤在我耳边想起,我一呆,然后全身汗毛倒竖,这是什么情况?
  叶枫,紧接着又是一声呼唤,是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旁传来,在这诡异敏感的时刻,饶是我见惯了魂体,也有些不敢转头。